柳老太太理直氣壯地說道,掩蓋自己的心虛。
喬惜也有原則,“病人住院就該遵醫(yī)囑,我再給您打一份?!?
“我不吃了。你把地給我擦干凈,那油滋滋的看著就惡心?!彼哟蠡鹆?,又開始作妖。
喬惜看了她一眼,默不作聲地打掃房間。
“我要睡個午覺,你別吵我?!?
“一點鐘嚴(yán)醫(yī)生會為您針灸?!?
“讓他等著?!?
作為病人,她確實是喬惜遇到過最難纏的。
一整天下來,她幾乎身心俱疲。
下班的時候,葉曼曼和吳雅純還能活力十足地約飯。
葉曼曼見到灰頭土臉的喬惜,忍不住嘲笑:“我們的專業(yè)第一,打雜做得怎么樣?”
吳雅純陰陽怪氣道:“聽說她還去擦地了呢,我們家保姆都不用干這種活兒,不愧是能干的鄉(xiāng)下人。”
喬惜沒有理會她們,換完衣服就出門坐公交了。
“曼曼,她該不會是被金主拋棄了吧。居然坐公交誒!”吳雅純親熱地挽著葉曼曼的手,說道。
她覺得葉曼曼才是一路人,家境優(yōu)越。最主要的是聽葉曼曼說,她認(rèn)識霍家的千金。
霍家二房雖然落魄了,但在這些普通富人眼里,霍思嬌也是可望不可即的存在。土豪和頂級豪門,存在天塹。
“活該?!?
葉曼曼笑了一聲。
喬惜坐著公交晃悠悠地回家,身上那股消毒水的味道幾乎要將她腌漬入味。下了公交,她走了十幾分鐘才到別墅區(qū)。
“錢嬸?!?
“哎呀少夫人,天都黑了。沒吃晚飯吧,我去給你熱熱?!?
“我先上樓洗個澡。”_k