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二天。
錢嬸一大早準(zhǔn)備了早餐,看到喬惜下樓便招呼道:“少夫人,快來吃早餐?!?
“好?!?
喬惜不自然地拉了拉脖子上纏住的絲巾。
昨晚,太激烈。
他好像在報復(fù)上次她做的蠢事。
“今天升溫,外面熱著呢。怎么纏絲巾了?”錢嬸好奇地問道。
“我有點冷。”
喬惜坐在餐桌前,霍行舟還沒下樓。她低頭就吃起了屬于自己的那份早餐。
錢嬸看破不說破,“三十度,確實有點冷?!?
春末夏初,氣溫反復(fù)??偸且粫捍?,一會兒露腰。
喬惜吃了兩口,看到客廳里堆滿了快遞,就問道:“怎么會有這么多快遞呀?”
“都是少爺同學(xué),朋友寄的。別看我們二房沒落了,到底還是姓霍?!卞X嬸一邊收拾,一邊說道。
那些寄件人很陌生的快遞,就放到一邊。
少爺?shù)暮门笥鸭牡?,就讓他自己來拆?
“我來幫您?!眴滔Э焖俪酝?,就走到錢嬸身邊幫她整理,搭把手。
她撿起了一個外殼精美的快遞,心想連快遞外包裝都這么漂亮,一定很有心吧。
一看寄件人,來自海外。
“許......星落?”她念出聲。
姓許?她最近倒是和姓許的有緣。
錢嬸一聽,臉色變了。
她搶過喬惜手里的快遞就“噔噔噔”地跑出家門,丟到別墅外面的大垃圾箱里。
回來還洗了洗手,看向喬惜說道:“少夫人,我們家和姓許的八字犯沖,快遞都不能留的。”
“那要是貴重的東西呢?要不還是按照原路寄回?”喬惜遲疑地說道。_k