即便如此,他也未曾說過不公,年輕人嘛,喜歡玩正常,本座年輕的時候也跟他一……咳……”
彩九元微微停頓,本來準(zhǔn)備說自己年輕的時候與楚云墨一樣,只是轉(zhuǎn)而一想楚云墨干的這些事,硬是收回了后面的話。
咱好歹也是一宗之主,年輕時能干出這么賤的事情?屎淹御獸堂?你去問問,縱觀整個修行界,誰能夠干出這種事?
“咳,招婿大會開始了?!?
彩九元避過了這個話題,今日貴客臨門,楚云墨這小子還真是不省心,這事要傳出去,我元青門面子豈不是丟光了?
“凝兒的性子像她母親,有自己的想法,也頗為任性。
倒是不曾想,她竟然能夠把大秦第一妖孽古長青請過來,還真是給她爹出了一個難題啊?!?
彩九元有些無奈道。
“每個人都有權(quán)利追求自己的生活,彩宗主得長遠(yuǎn),總以為你給她安排的路就是最好的路,卻不曾問她喜歡不喜歡這樣的路。”
秦咲月?lián)u頭道,“我并不認(rèn)可彩宗主的做法,我相信今日有長青在,彩宗主無法如愿以償?!?
“哦,二公主對古長青很有信心啊。”
彩九元聞不由笑了笑道:“不過二公主太小覷我元青門的妖孽了?!?
“彩宗主如此有信心,不如我們打個賭?”
“不知二公主想賭什么?”
“賭妖孽!
若是長青敗了,長青以后便是元青門弟子,反之,若是長青不曾一敗,楚云墨便是我秦皇武院弟子,如何?”
秦咲月強(qiáng)忍住激動道,古長青回去可能就要進(jìn)入踏星學(xué)府了,盡管有這一層關(guān)系在,她這秦皇之位基本穩(wěn)了。
但是一年半后的百域虛空歷練,沒有古長青,大秦能夠取得的成績怕是也不會太好。
若是有楚云墨呢?
她相信古長青實(shí)力夠強(qiáng),不如借此機(jī)會,賭一波大的。
“呵呵,二公主胃口未免太大了?!?
彩九元說完卻是認(rèn)真思考起來,這不是胃口大的問題,而是這個提議簡直讓彩九元欣喜若狂。
只要贏了古長青,就能夠得到古長青,這等妖孽,他焉能不想?
目光瞥過臺下的昭武等人,他不是很了解古長青的戰(zhàn)力,但是古長青的修為是道顯初期,而昭武可是命泉后期。
修為差距如此巨大,莫非古長青還有勝過昭武的能力。
再不濟(jì)……
彩九元目光瞥過一旁盤算著小九九的楚云墨。
再不濟(jì),他還有楚云墨,楚云墨修為同樣是道顯初期,同階一戰(zhàn),他不相信楚云墨不如古長青。
這場豪賭,他很心動。
想到筱,彩九元搖了搖頭,不管了,機(jī)會只有一次,他不能輕易放過。
“就如二公主所說,我便以楚云墨為賭注,賭上一賭?!?
彩九元點(diǎn)頭道。
“宗主,哇,你也太不尊重人了吧,你拿我當(dāng)賭注?我就在這呢。
我是有原則的人啊,今日我說什么也不可能同意的?!?
古長青的化身楚云墨聞急忙道。
“要么你當(dāng)賭注,要么御獸堂的屎海你給我吞下去?!?
“宗主,我楚云墨不受威脅的我跟你講,我就是單純的喜歡當(dāng)賭注?!?
楚云墨當(dāng)即攤了攤手,識趣坐在一旁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