所以卓施然記得慶銘提起過,是丹鼎司禮溫伯淵告訴他,他的病情。
扶蘇覺得自家小姐這話也有道理,點(diǎn)了點(diǎn)頭,“是啊,小姐您最近事情實(shí)在是太多太忙了。”
因為聊到慶銘的事情,又吃著燒餅,以至于扶蘇先前其實(shí)小小的放松了一會兒。
但這會子聊完這個了,燒餅也吃得差不多了,扶蘇也就記起來了自己手里這個箱子是有多沉甸甸的分量!
他低聲哀嚎一聲,趕緊將箱子抱緊了,緊張兮兮地小聲問卓施然,“小姐!小姐!咱們……咱們現(xiàn)在去哪兒啊究竟?還有多遠(yuǎn)?”
“沒多遠(yuǎn)了,跟我走就行?!弊渴┤徽f道。
扶蘇就緊緊摟著懷里的通寶箱子,小碎步跟在卓施然旁邊。這條街道還挺熱鬧,一大早的,不少出來擺攤子的早市攤販。搞得扶蘇更加緊張,總覺得每一個攤販都是隱藏的危險!
就在主仆二人從這條街離開之后,一個面攤子的桌子邊,坐著兩個吃面的路人。
他們雖然看起來就是平平無奇的路人,但是背影卻很是硬朗,身上的衣服雖然沒有多么華麗貴氣,但也算是整齊干凈。
兩人的目光也很是銳利,眉眼間還依稀有些異域的感覺。
其中一人壓低聲音說道,“就是她?”
“應(yīng)該不會有錯,我剛剛看到她從那座宅邸里出來。”
“長得倒很是絕色,但越是這樣,看起來越像是個花架子,能有這么多本事,把這昌國京城都攪得一團(tuán)亂?”
“再觀察看看吧,總之,這一次咱們‘好東西’也帶來了不少,解決這么個小丫頭沒什么問題?!?/p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