說得還挺能自圓其說。
卓施然拿起一本賬冊,一邊快速翻過,一邊淡聲說道,“我想你們應(yīng)該也早就研究過我,那按說應(yīng)該就不會忘記,我是干什么的。”
聶鯤一愣,她是干什么的?
她是干什么的?汲仲很快反應(yīng)了過來,這個女子在京城里最先有名頭的事件,似乎就是……考煉藥師。
她是干什么的?她是個……煉藥師。
而卓施然已經(jīng)將那本賬冊湊到了鼻尖輕嗅,“先前那本時間應(yīng)該久了,味道不夠清晰了。這本是新賬,味道倒是清楚得很?!?
卓施然聲音淡淡,“染云汁的味道?!?
她捏著那本賬冊,繼續(xù)道,“這玩意兒也沒有什么太多別的功效,液體的時候,是有顏色的,干涸了之后就變成透明的了。用來當(dāng)隱形墨水最是合適……”
她挑唇笑了笑,“染云草那種東西,南境根本沒有,大昌都少見,北境那邊才是產(chǎn)地,你們真是沒少想辦法啊。”
卓施然越說,汲仲額頭上的冷汗就越來越密集。
而卓施然繼續(xù)道,“這種染云汁的特性就是這樣,但想要讓它顯色也很簡單……”
卓施然握著手里的賬冊,手中的溫度漸漸升溫,“給它稍作加熱,馬上就顯形了?!?
卓施然手中握著那本賬冊用異火的溫度加熱一番之后,再打開時,賬冊里已經(jīng)是截然不同的東西了。
汲仲和聶鯤的臉色都很難看,他們都知道此女難搞,但實在是沒有想到,會棘手到這個程度。
以至于聶鯤心中惡狠狠地咒罵著老皇帝司空冕,個老不死的老東西!
為什么要把這么可怕這么危險的人放到灤南來!為什么要放到泗南來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