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如何?”封炎挑了挑眉。
卓施然聽著他們的對話,其實兩人都屬于那種語氣不明顯的人。
但是卓施然卻能聽出兩人之間相聊甚歡的氛圍。
比如此刻,封炎只簡短兩個字,就明顯帶了些炫耀的意思。
而唐馳是非常單純的人,所以他的回答也毫不吝嗇,“真的是很厲害。”
唐馳邊說,邊喝了一口酒,砸吧砸吧嘴,“感覺像是沒有必要那么保密的方子……”
班昀在旁邊覺得這個世界已經(jīng)容不下他了!
偷他的酒!說他的蠱術(shù)不如別人!還嫌他的酒不夠好喝!
卓施然在一旁淺笑道,“別的不說,蠱術(shù)當(dāng)真不如班昀,都是他教得好?!?
班昀聽了這話,這才算是心氣兒順了些。
聊完這些閑的,話題自然是往正事兒上扯回去。
“這次你的任務(wù)是什么?”班昀沒有什么委婉的,問得很是直白,主要是對唐馳也不能委婉,委婉了有時候他根本聽不懂!
唐馳朝著莊慶銘抬了抬下巴,“我要帶這個鼎器回去?!?
他想了想,似乎覺得這樣不太合適,又說道,“帶阿炎媳婦的弟弟回去?!?
“生死無論?”班昀問道。
唐馳搖了搖頭,“他是有用的,當(dāng)然得帶活的?!?
“哪有那么容易?!卑嚓绹K了一聲,“他們難道不知道你只會殺人?”
唐馳擦了擦手指,然后就從衣襟里摸出了一個東西來,放到了桌面上。
“所以他們給了我這個,說只要讓我看到這個,應(yīng)該很容易就能把人活著帶回來的?!?
放在桌面上的是一個布帕子,因為是淺色的。
所以此刻,上頭的血跡,就顯得尤為明顯,也尤為刺眼……
莊慶銘在一旁原本還能夠穩(wěn)穩(wěn)坐著的,此刻頓時坐不住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