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也是念在你們以往生活在南境邊界,對大昌京城的規(guī)矩不夠知曉,才通融一二而已?!彼究斋I淡聲說道。
水靜蘭抬眸看向他,倏爾目光一頓,從他頸項間一掃而過,目光里若有深意似的。
卻并未久留,很快就告辭離開了。
留下的厚禮也并未收回。
只不過,司空獻不知道的是,水靜蘭并沒有直接離開,而是方向一轉(zhuǎn),隱去身形,悄悄朝著另一個地方而去。
……
后殿里,卓施然在棋盤上落下了一子。
坐在她對面的老皇帝立馬苦了臉,苦思冥想片刻后,說道,“你再讓朕一子!”
“好?!弊渴┤恍α诵?,將剛才落下的子拿了回來。
司空獻走了進來,笑道,“父皇,您這棋下得可沒有帝王氣度啊?!?
司空冕倒是理直氣壯,“怪朕嗎?施然這棋下得也沒有臣子風范??!”
說著,司空冕看向了司空獻,“這么快就回來了?該不會又讓施然說中了吧?那樓主真是來送禮的?”
“……”司空獻無奈道,“還真是?!?
“明明該是來求情的?!彼究彰峥戳俗渴┤灰谎?,“還真讓你給說對了?!?
“能屈能伸得很?!弊渴┤粚匣实坌Φ?,“所以啊陛下,不要小看女子,女子也是可以很有本事很厲害很有心性的?!?
“你說得對?!崩匣实埸c了點頭,“你再讓我半子。”
“……”
送卓施然出宮的路上,司空獻說道,“施然,你這招禍水東引,應(yīng)該能消停一陣子了吧?”
卓施然點點頭,“應(yīng)該是,到時候我就能歇歇了?!?
司空獻才剛將卓施然送到宮門口,就驀地愣住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