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要不,我還是和你一起去吧?”卓施然說道。
慶銘笑了,伸手在她肩膀上按了按,“別擔心了,我不會有事的?!?
但慶銘發(fā)現(xiàn)自己這話似乎并不能夠讓卓施然放下心中擔憂。
于是慶銘想了想,就改口道,“就算有事,也不會很嚴重。我本來就比別人更有防御力,你也知道的?!?
因為天生器靈的緣故,他是個鼎器。防御力本來就比別人更高,現(xiàn)在還是帶著紅蓮業(yè)火的鼎器,防御力更是不可同日而語。
卓施然聽了這話,覺得也是這么個理兒。
這才點了頭,她想了想,從自己的羽衣上拔了一根羽毛下來,塞到慶銘手里。
“情況不對就把這根羽毛燒了,我馬上就會有所察覺?!弊渴┤徽f道。
慶銘本來想說沒有必要,可是能夠真真切切地感覺到卓施然的擔憂。
于是,他什么婉拒的話都沒有說。
而是將那根羽毛牢牢攥在掌心里,“好我知道了,別擔心了。那我去了。”
卓施然彎眸點點頭。
慶銘從公爵府里一出來,臉上就已經(jīng)不再是先前的表情了。
先前在面對卓施然的時候,他容顏里明明還帶著些未散的少年氣,笑得時候還有些靦腆。
此刻,臉上的笑容瞬間斂去,哪里還有半分在公爵府、在卓施然面前會有的靦腆溫和。
輪廓鋒利英氣,眉眼里的神色凌厲清冷,像是冷鐵鑄成的利刃。
還是出鞘了的那種。
“之后呢?”班昀問卓施然,想知道她下一步的計劃。
卓施然想了想,“之后……就等著水靜蘭和卓如馨想不到辦法狗急跳墻了?!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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