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想到廖北免了她那么大一筆賠償,伍姝又在心里暗暗把廖北的定位提高了些,起碼是比他那個弟弟廖京強。
伍姝話落,紀璇無奈開口,“你以后做事稍微謹慎些?!?
伍姝嘆口氣,“我這不是想做點好人好事。”
紀璇道,“我是怕你好人好事沒做成,最后賠了夫人又折兵。”
伍姝噎住。
確實,今天如果不是因為紀璇的面子,她今天大概免不了一頓牢獄之災(zāi)。
想到紀璇的面子,伍姝好奇發(fā)問,“你怎么會認識廖北?”
她明明記得昨晚跟紀璇說蹲點的時候,她還沒什么反應(yīng)。
紀璇握了握方向盤說,“你還記不記得當(dāng)年我念書的資助人?”
伍姝點頭如搗蒜,“記得啊,聽說還是個年輕帥哥,還經(jīng)常跟你通信,我還笑話過你,明明有電話,非得通信,搞得好像......”
不等伍姝把話說完,紀璇出聲打斷她,“那個人就是廖北?!?
伍姝驚愕,“什么?”
紀璇,“那個人跟我通信的時候用的別名是‘伯兮’?!?
伍姝震驚得合不攏嘴,“......”
她今天確實聽到了廖北問紀璇還記不記得‘伯兮’。
聽完紀璇這一通講述,伍姝覺得自己的cpu都要被干燒了,最后一臉糾結(jié)地問,“你確定?”
紀璇實話實說,“不確定,但這個名字一般人確實不知道。”
伍姝還記得當(dāng)初紀璇寄信取信的樣子,“可我總覺得廖北那個人......”
不像是能靜下心來跟人寫信的人。
那人多浮夸啊。
不說別的,就單單說他那身花里胡哨的穿著。
你要說他是夜店???,她信,你要說他是寫信的儒雅君子,打死她都不信。
此刻,‘夜店??汀伪闭谲嚿细握讯Y通電話,語氣討好,又殷勤又慫,“老宋,如果,我是說如果啊,你做了件好人好事,但是被別人冒名頂替了,你會是什么反應(yīng)?”
宋昭禮冷漠回應(yīng),“那得具體看是什么好人好事?!?
廖北,“如果是資助人那種好事呢?”
宋昭禮翻看合同的手頓住,聲音猶如淬了冰,“你找死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