喬朗,“滾?!?
見喬朗有慍怒的跡象,保鏢沒敢再作聲,身子縮了縮,轉(zhuǎn)頭朝鄒柏扯出一抹難堪的笑,隨即上車離開。
隨著幾個保鏢離開,這條街上就只剩下鄒柏和喬朗。
喬朗闊步上前,仗著身高低頭看鄒柏,倏地靠近,貼在他耳朵說,“小柏,你求求我,我以后不跟宋昭禮作對,好不好?”
鄒柏冷笑,“你怕不是最近風花雪月太多把腦子壞了吧?”
喬朗嗤笑,“你就不怕我搞死宋昭禮?”
鄒柏,“他死不死跟我有什么關(guān)系?倒是你,你別把自己搞死?!?
聽到鄒柏的話,喬朗笑得意味深長,“關(guān)心我?”
鄒柏偏過頭跟他對視,“喬朗,你知道這么多年,我最佩服你哪點嗎?”
喬朗似笑非笑,“哪點?”
鄒柏,“自信。”
說完,鄒柏頓了頓,又繼續(xù)道,“你真的是迷之自信?!?
喬朗,“男人自信點不好嗎?”
鄒柏,“自信過頭,就是自負?!?
鄒柏話畢,眼底滿是譏諷地推開喬朗的肩膀,“別的祝福我也給不了你,相識一場,我祝你長命百歲。”
鄒柏說罷,俯身上車。
喬朗看著他的背影,邁步上前,一把按在他車門上,低頭戲謔問,“我跟謝瑤的事,你聽說了嗎?”
鄒柏靠坐在駕駛位抬頭,“你想說什么?”
喬朗,“你覺得我跟謝瑤般配嗎?”
鄒柏,“一個蠢,一個賤,挺配的?!?
聽到鄒柏的話,喬朗大笑,然后湊到他面前問,“那你說,我娶她好不好?”
鄒柏冷眼剔他,“喬朗,你不行去看看心理醫(yī)生吧,我覺得你病得不輕。”
喬朗嗤笑,“比宋昭禮還嚴重?”
鄒柏說,“宋昭禮是應(yīng)激反應(yīng),像你這種,是骨子里就有病?!?
鄒柏疾馳離開時,喬朗目光幽深地盯著他車尾。
直到鄒柏的車消失在巷尾,喬朗從兜里掏出手機撥了一通電話出去。
電話接通,喬朗沉聲開口,“宋昭禮那邊,以后別跟了?!?/p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