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多時,蘇鳴離開,卓文還在院子里喝悶酒。
蘇鳴直接來到了蕭戰(zhàn)的住處,把裝著嗜血飛蚊的小瓶子,還有那包藥粉交給蕭戰(zhàn),還把事情一五一十地告訴了蕭戰(zhàn)。
蕭戰(zhàn)聽完之后,臉上沒有半點表情變化。
事實上,這個院子里早就被他布下了一重重陣法。
任何風吹草動,都逃不過他的感知。
也就是說,就算嗜血飛蚊也傷不到他。
而想要在蕭戰(zhàn)的酒水里下毒,也不是那么現(xiàn)實。
蕭戰(zhàn)倒是饒有趣味地看著蘇鳴:
“你和卓文是好朋友,就這么背叛他了?”
蘇鳴搖搖頭,神色復雜道:
“師父,卓文之前是幫過我不少,我也知道他心里是怎么想的,我也愿意交他這個朋友。”
“可是,最近這些年,我明顯能夠感覺到他的變化,他和我不會是一路人?!?
“但是他畢竟幫過我?!?
說著,蘇鳴跪了下來:
“師父,您會不會殺了卓文?”
蕭戰(zhàn)面無表情,手中燃起一團金色烈火,瞬間把裝著嗜血飛蚊的瓶子,還有那包毒藥焚毀。
他搖搖頭道:
“我沒那個閑心,卓文不過跳梁小丑,沒落在我手里,我也懶得收拾他?!?
“他死不死,就看他接下來還會不會作死。”
蘇鳴重重點頭:
“那師父,我先回去了?!?
蕭戰(zhàn)點頭道:
“可以,接下來,你就不要再見卓文了?!?
蘇鳴點點頭表示自己明白,然后就轉(zhuǎn)身離開了院子。
而時間很快就過去了好幾天。
卓文待在家里,一直在給蘇鳴傳訊,詢問他有沒有動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