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二天在公司見到林西西時,小姑娘臉色慘白,眼底一片烏青。
她長得本就很小只,皮膚也白,這會兒看上去霜打的白玫瑰,整個人病懨懨的。
楚楚可憐。
吳凌刷到她的朋友圈,然后截圖給我。
一張落寞的背影圖,配上文字:“你的通情達(dá)理,只是因為沒人心疼你吧”。
吳凌一臉八卦:“該不會是鬧別扭了吧?”
我心里也直犯嘀咕。
算起來,她跟周寒之也沒多久。
我琢磨著,是不是給我頸后的吻痕有關(guān)。
林西西這種狀態(tài)一直持續(xù)到午后。
正當(dāng)吳凌在微信上問我要不要過去安撫一下時,工作室的大門開了。
周寒之來了。
手里還拎著下午茶。
大家見怪不怪的跟他打招呼,周寒之只是匆匆應(yīng)一聲,便快步進(jìn)了林西西的辦公室。
挺著急的。
“學(xué)長,你怎么突然過來了?”
周寒之遞上奶茶,說:“紅棗枸杞,你趁熱喝?!?
林西西有氣無力道:“不過是個姨媽期,學(xué)長你太大驚小怪啦?!?
她辦公室的門關(guān)的不嚴(yán)實,對話全落我的耳朵里了。
原來,是姨媽期。
少時,兩人從辦公室出來,吳凌上前跟周寒之寒暄,而林西西則一臉孱弱給大家發(fā)下午茶。
到我時,她親切道:“南絮姐,只有紅棗枸杞了,你別介意?!?
太甜的東西我喝不慣。
“謝謝,”我邊敲代碼邊回應(yīng),“我不好甜口,你留著吧?!?
話音剛落,只聽“嘩啦”一聲,一杯溫?zé)岬募t棗枸杞竟毫無征兆的砸向了我的筆記本!
剎那間杯口炸開,棗紅色液體洶涌而出,澆在了我的鍵盤上。
沾濕了我的指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