也不知道他跟嚴冬是怎么聯(lián)系上的。
但見到我們聚在一起后,姑父又執(zhí)意回住處:“你們......年輕人玩?!?
我跟嚴冬拗不過他,只能送他去地鐵口。
半小時后,我們四個人來到了嚴冬的公寓。
算起來,這是我第二次進嚴冬的住處了,整個公寓看上去也沒什么特別之處,家具擺件都是樸素而簡約的原木色調(diào),北歐風,墻角還擺放著一盆一米多高的天堂鳥,可不知為什么,這些簡單而樸素的單品擺放在一起,卻莫名地給人一種安心感。
“沒想到吧,獨居男人的家里居然這么干凈整潔,”方欣桐一只手搭在我的肩頭,說,“冬哥可真算得上是寶藏男人了?!?
我剛準備回應,就聽到了廚房里傳來了嚴冬和鄭凱的打趣聲。
“這蔥長得這么粗,跟蒜一樣,誰能分得清啊?!?
我哭笑不得,走過去,接過鄭凱手里的大蔥,說,“還是我來吧?!?
嚴冬主廚,我打下手,經(jīng)過一個多小時的忙活后,五菜一湯順利出鍋。
餐桌前,方欣桐盯著面前的鱸魚道:“南絮姐,你這花刀改得,也太出神入化了吧?”
“那花刀算什么?厲害的是這道花瓣豆腐,絕了!”鄭凱吞了吞口水,滿臉震驚道,“不管了,朋友圈先吃!”
說話間他拿出手機,對著菜肴拍了又拍。
方欣桐緊跟其后,招呼我跟嚴冬過去:“兩位大廚辛苦了,來來來,一起合個影。”
“咔嚓”一聲后,一張屬于四個人的合影躍然出現(xiàn)在手機上,方欣桐驚嘆一聲道:“過分啊,南絮姐素顏也這么能打!”
我順著方欣桐的眼神看過去,只見照片里的自己眉眼含笑,神色溫柔。
不像是我。
“人家南絮姐可是我們計算機系之光,你以為是徒有虛名?”鄭凱撇撇嘴,“瞧瞧你,頭發(fā)剪得跟我一樣短,跟你處,到底是處兄弟,還是處女朋友啊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