什么自己人,什么老婆。
什么特權(quán),什么重修舊好,都是根本不可能的事情。
而我明明已經(jīng)明確向周寒之提出了抗議,抗議他干涉我的私人生活,并且明確表示我跟誰談戀愛也是我的自由,但他卻一再地緊追不舍,甚至當著元天野章庭遠的面搶著拉我的手把我托上馬,甚至與我同乘一騎環(huán)抱著我溫柔喚我,主要原因應該是......
我對于周寒之來說,就像是吳凌在章家豪心里面的位置。
是曾經(jīng)擁有過的前任,即便最后就像是丟掉一塊臟抹布一樣丟開了,但那也是打過自己標簽的女人,不能在自己的眼皮子底下被別的男人碰。
所以他才會那樣憤怒地質(zhì)問我,跟嚴冬舉止親密,跟元天野合照,跟章庭遠戴情侶口罩。
但他又是絕對不可能舍棄了林西西跟我在一起的,所以他才會在看到周聘之之后,立刻變了臉,對我那樣疏離冷漠,就像是我們之間真的只是純粹的投資人和項目負責人關(guān)系一樣。
這樣看來,周寒之和章家豪真的沒有什么分別。
都是一樣的自私,狹隘。
可我又憑什么要滿足他那可笑的大男子主義心理?
我偏不!
冬日,晝短夜長,晴日的晝夜溫差又比較大,我覺得自己還沒有騎著小馬跑夠,卻已經(jīng)感覺到了風中的寒意。
天冷了,該結(jié)束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