這些事情,周寒之沒有預(yù)料到,我也沒有預(yù)料到,作為助理的曾智肯定也沒有預(yù)料到,當(dāng)時他應(yīng)該是一直在樓下等周寒之卻沒等到,于是在車子里待了一晚上,錯過了吳凌與他約的晚餐。
可是他為什么會把手機關(guān)了一晚上呢?
這個問題我想不明白,但是按照我對曾智的了解,他不會放著吳凌去跟別的妹子鬼混。
也不至于做了不敢承認(rèn)。
我咽了一口唾沫,輕聲開口:“吳凌,或許,我可以為曾智做個人證,他可能真的沒有撒謊?!?
“嗯?不是吧絮絮,你不要因為你們先前是校友又有交情就維護他?!眳橇柘仁且汇?,眼神明顯有了松動的痕跡,卻還半信半疑的。
“我會因為交情幫他追你,卻不會因為交情袒護他幫他撒謊騙人,更不會騙我自己的姐妹!”我立刻正色,然后耐心解釋,“周末那天曾智確實是全天都跟著周寒之的?!?
我把幾個行程都講了一下。
吳凌眼底的懷疑慢慢消退:“這話要是別人說,我是百分之一百不會信的,可是絮絮你是我的姐妹,你說我就信,可是我不明白,他白天跟著周寒之就算了,晚上怎么也跟著?周寒之真的是周扒皮嗎,晚上都不放助理回家休息?”
“咳咳......或許,周總是臨時有急事才沒來得及通知,嗯......”我都有點撐不住了,只能含糊地說道,“但是我第二天在電梯里碰到林西西跟周寒之打電話,她確實提到了,周寒之那天晚上都在我們小區(qū)?!?
那天晚上我和周寒之發(fā)生的事情,我實在說不出口,只能打個馬虎眼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