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吃飯的時(shí)候,吳凌卻又突然冒出來一句:“絮絮,我怎么還是覺得這事不對勁呢?”
我正吃得香呢,她這么一說,我心里咯噔一聲,差點(diǎn)被烏雞湯嗆到:“咳!我說姐姐,你還信不過曾智呢?”
“不關(guān)曾智的事兒,我是覺得周寒之不對勁。”吳凌又給我遞紙巾,又幫我拍背,然后像是發(fā)現(xiàn)了什么不得了的秘密,壓低了聲音,“你有沒有覺得,周寒之在跟蹤你???怎么這一個(gè)周末你去哪兒他就到哪兒,就像是在你身上安了個(gè)定位器一樣,大周末的不陪女朋友卻專門跟你這個(gè)前女友制造各種偶遇,他是不是想破鏡重圓?”
我剛稍稍順過氣,吳凌這么一說,我又開始咳嗽了:“姐啊,你,你快別感覺了,真的只是巧合偶遇,而且人家周總周六那天人家還帶著女朋友全家出去玩呢,只是周日林西西過敏了,沒法陪他而已?!?
“是嗎?我怎么覺得這些偶遇都是他制造的呢?”吳凌卻還有些懷疑,然后突然話鋒一轉(zhuǎn),“絮絮,如果周寒之他真的想破鏡重圓,那你......”
“不會!”我知道吳凌想問什么,不等她問完就果斷回答。
我不會跟周寒之在一起。
周寒之也絕對不會破鏡重圓。
在他眼里,我現(xiàn)在已經(jīng)是用身體換錢的女人了,一晚上,他付了一百萬,我也清楚地看清楚了自己在他心目中的定位......
一想到那天晚上的情形,我便全無了吃飯的心情。
下午,我繁忙中的間隙,給尤赫去了一個(gè)消息,告訴他我晚上要跟周聘之吃飯的事情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