因為我發(fā)現(xiàn),我跟嚴冬是講不清楚的,嚴冬簡直是執(zhí)迷不悟,我說的話他根本就聽不進去。
我還是跟嚴夫人對話更輕松容易些。
“我不知道嚴冬到底是怎么跟您說的,可是我說的每一句話都是真實的,我從來沒有答應過嚴冬的告白,也從來沒有做過他的女朋友。”我迎著嚴夫人復雜的目光,繼續(xù)說道。
嚴夫人眉頭皺的更緊:“你說的都是真的?那你今天為什么還要來見我?嚴冬明明說,這是他第一次正式帶你見家長,他說你臉皮薄害羞,不想一次見那么多人,先帶你見見我,回頭再帶你回家見他父親和爺爺?!?
聽完嚴夫人這句,我心里更加震驚詫異。
嚴冬不僅對他的家人聲稱我是他的女朋友,他還專門跟他的父親做斗爭,為的就是讓他父親答應讓我進門,他今天中午跟我一起吃飯,居然是要我跟他見家長?
他不僅瞞了我,還瞞了他的家里人,他是想稀里糊涂的讓生米煮成熟飯嗎?
可他不是那種愣頭青小子,更不是那種套路深深不擇手段的人,他怎么能做出這樣的事情?
就算他用了這樣的套路,他應該了解我不是傻子,我怎么可能會任由這事發(fā)生?這條路是行不通的。
我不由轉(zhuǎn)頭看了嚴冬一眼,卻見他眼底含著濃郁的期盼,甚至是哀傷。
他在無聲的求我。
求我跟他一起圓謊,求我答應跟他在一起。x