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眉頭微蹙,墨色的眼底情緒如同墨色的浪潮涌動,卻又透著深深的占有,他加重了語氣:“我說,沒心肝的,回到京港就把老公忘了是不是?怎么沒給我發(fā)消息?電話也不打一個?”
我瞬間心虛了,不敢直視那雙眼睛,因為我也突然想起來,回來以后,我確實連短信都沒有給他發(fā)一個,竟是把他臨走前的囑托忘了個一干二凈。
可這真的不是我故意的,實在是事情太多了,我一直都在忙著處理這些事情,沒顧上給他發(fā)消息。
但是,話又說回來了,我不給他發(fā),他就不能主動點給我發(fā)嗎?就不能主動點給我打個電話嗎?
于是我強詞奪理:“那你也沒給我打電話......”
話都沒說完,我又被他扣了過去,細(xì)碎的聲音從灼燙的吻里斷斷續(xù)續(xù)傳入我耳朵:“你還敢提這個,你的電話一個也打不通,我差點以為我老婆被人綁架了,這不就急急忙忙過來尋人了?”
這個吻比剛才的還要急,還要熱,他像是懲罰一般,在我唇上咬了一口。
似乎是被我氣得不輕,恨得牙癢,所以咬得時候聲勢浩大,可落下的時候,動作卻輕柔又小心。
我被他裹在懷中,捏扁搓圓,壓根沒有反抗的力道,也沒有反抗的勇氣。
實在是我理虧,說不出什么理由來,只能任他擺布懲罰。
可周寒之在我唇上咬了一口之后,又用指腹輕輕撫在我唇上,揉了揉,又把我的頭按在他腿上,那笑聲里含著溫柔的寵溺:“行了,人找到了,我可以心安了,睡會兒吧。.b