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在聽到周聘之這句話的時候,就明白了事情的來龍去脈。
周聘之的逃亡,不是一場意外,而是一場謀劃。
不是周聘之自己的謀劃,而是周寒之的。
船艙昏暗搖晃的燈光下,周寒之把我圈在懷中,他俊美的臉被燈光映照,拓下大片陰影,隱在暗處的眸子卻銳亮如刀。
笑得冰冷:“但你還是太蠢了,不然,你怎么還會上那輛去救你的車?”
周聘之死死咬著牙,恨的眼紅:“你本事挺大,黃五和祝九都能收買。”
“他們可是你身邊最忠實的狗,收買他們需要花費的太多,性價比很低,這種買賣不劃算?!敝芎€在笑,“所以我只需要做最后面的黃雀就可以了?!?
他在此時拉起我的手,往我的手中塞了一把匕首:“國內(nèi)是法治社會,但到了公海就沒有限制,老婆,你可以親自報仇了?!?
原來,是這么回事。
周寒之這些天還忙著策劃了這件事。
他嫌讓周聘之進監(jiān)獄太便宜他了,所以故意把周聘之搞到了公海,讓我親自手刃仇人。
難怪在出發(fā)之前他會說,要讓我來玩?zhèn)€痛快。
這樣做,確實比讓他進監(jiān)獄痛快。
我看著蜷縮在地上的周聘之,握緊了手里的刀,一步一步走向他。
“卑鄙無恥!周寒之,我不應(yīng)該給你下慢性毒藥,我應(yīng)該直接毒死你。”周聘之不受控制地大叫起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