周聘之掙扎著,大聲辯解:“也是你,你私下告訴我,要搞就直接搞死,讓這女人直接恨上他,這樣也好給他埋顆雷,讓他以后也不能好過......”
“啊,你閉嘴,閉嘴,你死就死了,為什么要拉上你爹?你這個(gè)不孝子!”周二爺瘋了。
我的心臟又開始激烈顫抖,原來,奶奶的死不只是和周老夫人以及周聘之有關(guān),這位周二爺也是兇手!他們還害得我怨恨了周寒之那么久,還害我們分離那么久,經(jīng)受了那么多的痛苦!
他也該死!該死!
而就在此時(shí),我看到周寒之的腳尖輕輕一踢,把我先前丟下的那只匕首,恰到好處地踢到了周二爺手邊。
在走出船艙之前,我的眼底映過一道寒光,那是周二爺舉起的匕首反射在我臉上的光。
周寒之輕輕捂住了我的眼睛,我沒看到周聘之是怎么死的,但我聽到了那罪大惡極的人最后的殘喘聲。
換船,離去,我站在甲板上,望著那艘離我越來越遠(yuǎn)的船:“可惜了,那條老狗還好好活著?!?
“他怎么可能好好活著呢?”周寒之擁著我,在我耳邊低語,“他殺了自己的親兒子,有監(jiān)控作證,里面還有他們的對(duì)話,他的罪證也清晰明了,后半生必須要在牢里蹲著了,他如今這個(gè)年紀(jì),估計(jì)也活不到出來的時(shí)候了。”
我很快就明白了他的意思,因?yàn)槲铱吹搅藥姿掖谘杆倏拷鼊偛拍且恢?,紅色的旗幟,官方的顏色。
那是,警察。
原來我們在剛剛已經(jīng)駛出了公海,進(jìn)入了國內(nèi)海域。
我突然有種放松感,前所未有的放松,以至于我再也站不穩(wěn)腳跟,就這么倒在周寒之的懷里。
太久沒有這樣安靜了。s