陳縣令愣了一下,隨后看著宋江:“宋押司,你……“
這宋江先是假兮兮地告了一聲罪,隨后說:“陳縣令有所不知,我和那武植其實(shí)也有間隙,我有兩個兄弟,就是死在武植手里的?!?
陳縣令拍了一下手:“原來如此!不知道宋押司有沒有對付這個武植的辦法呢?”
宋江成竹在胸地說:“其實(shí)要對付這個武植并不難。他做事情雖然滴水不漏,但可以從他身邊人下手,就我所知,武植身邊有好幾人身上都帶了案底?!?
陳縣令和西門慶彼此對視,兩個人異口同聲:“快快說來!”
宋江慢悠悠地伸出一根手指:“其一,有女諢號母夜叉,名叫孫二娘。此女原先在十字坡上開客棧,干的專門是殺人越貨的勾當(dāng)!就她所犯下地罪,砍十次頭都不為過!”
“還有一個叫時遷,是個慣偷!他是薊州人士,在他家鄉(xiāng)可是一個人人喊打的過街老鼠。要給他安上罪名,那就跟路邊拔根小草一樣簡單?!?
“還有呢,還有呢?!蔽鏖T慶仿佛已經(jīng)看到了武植的死期,他緊緊的握著拳頭,連忙問。
“還有一個叫白勝……”
正當(dāng)宋江滔滔不絕地跟西門慶和陳縣令講述如何對付武植的時候。
在他們屋頂之上,趴著一個年輕人,此人正是時遷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