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瓶兒可憐兮兮,仿佛已經(jīng)看到自己即將到來的悲慘生活。
“當(dāng)了小妾,還不是任別人喊打喊殺,稍稍一不留神,就有可能被灌毒藥、填井呢?!?
沒等潘金蓮回答,同樣在旁邊幫廚的吳月眉,則是沒好氣的說了一聲。
“你啊,這是典型的杞人憂天!胖丫頭是說咱們官人,要跟那個叫蔡鞗的人比武,你怎么確定咱們官人一定會贏啊!”
“再說了,就算官人會贏,官家也不一定真的會把公主嫁給官人。”
四個女人當(dāng)中,只有李瓶兒最焦急,就連最晚進(jìn)來的閻惜嬌,也是用沾了面粉的手,輕輕拍了拍,對著李瓶兒笑。
“三姐姐,你別著急。退一萬步來說,就算咱們家官人真的把公主給娶了,他也不會顧此失彼噠?!?
“咱們官人是什么人啊?這天底下,就再也找不到像他如此疼咱們的人了。”
閻惜嬌兩次都被武植救了性命,早已經(jīng)把自己的身兒、心兒、以及魂兒,都給了武植。
這輩子,她是在永遠(yuǎn)都無法離開武植了。
李瓶兒伸出玉蔥般的手指,在閻惜嬌的額頭上點了點。
“你呀,那是被咱們家官人給鬼迷心竅了!”
“我告訴你,男人的心思是永遠(yuǎn)都猜不著的。再說了,那可是公主!”
“你之前沒見過公主,那小妮子長得可美著呢,雖然年紀(jì)小小,再過些年歲,怕是會傾國傾城!”
一提到趙芙笒,李瓶兒不僅嘴巴酸,心里也是羨慕嫉妒。
“而且人家身份高貴,說的好聽是公主下嫁,說難聽點是咱們家官人要住進(jìn)公主府的!”
“到了公主府,那些奴仆、護(hù)衛(wèi),全都是皇家的人,你說咱們四個到那時還不是要仰仗人家的鼻息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