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撲通一聲,跪在了武植的跟前。
對著武植是拜了又拜:“這位官差,我爹不是有意的,我們壓根就不知道老虎不能賣呀,而且那知府……”
這人話還沒說完,武植一個眼神瞪過去,他立馬嚇得兩腿抽搐,把后面要說的話給吞了下去。
武植冷著聲音說道:“你們把解珍,解寶兩兄弟告到衙門去的時候,這只老虎就已經(jīng)成了呈堂證供!賣與不賣,已經(jīng)不是由你們能夠決定的了?!?
“現(xiàn)在證物已經(jīng)被你們銷毀,說明你們心中有鬼!按照我大宋律法,本官現(xiàn)在要將你們緝拿歸案!”
“不要啊,不要?。 ?
毛富貴一家人對著武植是哭喊連連。
特別是毛富貴的老婆子,對著自家男人是又拽又罵。
“你這個瞎了眼的老東西!”
“都跟你說了,這老虎不能要!不能要!你就偏不信,不僅害了人家倆兄弟,現(xiàn)在連咱們一家人都要跟著受罪!”
武植冷哼:“現(xiàn)在說什么都晚了,本官給你們一刻鐘的時間告別!”
說完,武植轉身就帶著衙役走了出去。
毛富貴一家嚇得連連發(fā)抖,聚在一起不停地商量。
只是武植如此氣勢洶洶,他們根本無計可施。
這時候,假裝路人的白勝從邊上過來。
一見到武植是連連作揖,還笑呵呵的從兜里掏出來一小串銅錢,“偷偷”地遞到武植的手中。
隨后,還用毛富貴一家人都能夠聽到的聲音,故作小聲地說:“提轄,那件事情就拜托你啦?!?
武植很是威嚴地點點頭。
白勝立即笑了笑,然后與武植別過。
白勝走出沒多久。毛富貴的兒子就從后院急急忙忙地繞了過來,拉扯住白勝。
“兄弟!你與那位官差認識?”
“當然認識!這位可是咱們登州的提轄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