鳳輕一臉厭惡,“啪”的一聲,鳳輕瑤毫不客氣地拍開自己眼前的手指:“我最討厭別人拿手指著我,再有下次,我不介意剁了你的手?!?
這并不是鳳輕瑤故意嚇人,而是事實,她最討厭被人拿手指著鼻子,她小時候沒少被人指著鼻子罵,說她是野種、說她是雜種,說她是沒人要的野孩子,長大了雖然不在意,可同樣討厭被人拿手指著。
這位處長犯了她的忌諱,別怪她不懂禮貌。
“你打我?”刑司處處長看著手背上的紅痕,不敢相信鳳輕瑤居然能傷到他,他這些年豈不是白混了?
“我就打了又如何,處長大人,你以為這里是血衣衛(wèi)嗎?可以任由你作威作福,欺壓良民百姓?處大大人你最好收起你那套,這里不是由你說了算的血衣衛(wèi),這里是大理寺公堂,請你尊重三位審案的大人。
處長大人,這里不是那個只要你們說一個罪名出來,即使沒做我也要乖乖認(rèn)罪的血衣衛(wèi),這里是大理寺,東陵最公證的司法部門,大理寺卿與少卿大人,就在公堂之上,你未審就給我定罪,你這是藐視三位大人。
處長大人,在大理寺公堂,我有沒有罪,不是你一句話說了就算的,犯了法就是犯了法,沒有犯法就是沒有犯法。大理寺不會放過一個壞人,同樣也不會和血衣衛(wèi)一樣,誣賴好人?!兵P輕瑤左一句處長大人,又一句處長大人,把刑司處的處長給叫暈了,他完全不明白鳳輕瑤這話是什么意思,他什么也有沒做好不好。
某處長做了什么鳳輕瑤不在意,她只知道,她這一番話不僅不著痕跡地踩了血衣衛(wèi),還捧了大理寺。
不管大理寺卿認(rèn)不認(rèn)她的話,至少大理寺卿在這番話下,必須拿出公正的態(tài)度,不能任人攀咬她,也不能把她交給血衣衛(wèi)...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