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出門,江慕晚朝那伸長脖子的母女倆揮揮手:“媽,二姐,我先回去了?!?
江清月嘲諷道:“你可真敢說啊,入族譜,生重長孫?你怎么不直接說湛家都歸你了?”
江慕晚笑笑:“二姐,這話我敢說,你敢信?”
江清月撇嘴:“你哪句話我都不信!湛黎辰會讓你生下他的第一個孩子?你一個賣魚的出身,他不嫌丟人嗎?”
江慕晚淡定反問:“我是他合法妻子,不讓我生,難道讓你生嗎?”
江清月一咬牙:“你敢這樣跟我說話?這里是江家,我看你是太久沒回來,忘了當初挨打的時候,是怎么求我的了!我今天就給你長長記性!”
她抬起手,巴掌還沒落下,站在樓梯口的金笙突然沖過來,一腳把她踹到了地上。
江慕晚居高臨下的看著她,不緊不慢的開口:“輕點,我二姐也不是故意的,她就是不長記性,二姐啊,你都偷聽了,難道沒聽到我跟爸說,我身上不能有傷嗎?”
“江慕晚……”江清月惱怒的大吼一聲。
“夠了,”關瑜推開金笙,把江清月拽起來,盯著江慕晚道:“你趕緊走吧,峙迄要是不能安然無恙的回來,我可不管湛黎辰有多喜歡你,我照樣能讓你不好過!”
“我知道了,媽?!苯酵淼膽司?,轉身與金笙下樓去。
她們走后,關瑜走進書房。
“你真準備把公司股份給湛黎辰?”
“不然呢?”江濡陌捏著眉心:“那是你兒子輸出去的,不想要你兒子的命了?!”
她當然想要,但也不能任江慕晚擺布!
“兒子我要救,但江慕晚說的話我信不過,誰知道她的心向著誰?”
江濡陌強調:“江家是她的依靠,沒了江家,她連湛家的門都進不去,她不向著江家,不等于自斷后路?”
“她硬要斷,你不也拿她沒辦法嗎?”
江濡陌臉色一沉,關瑜緊接著又說:“我有個辦法,可以試試她到底是向著誰……”
……
兩人回到車上。
金笙摘下口罩,問:“真就這么放了江峙迄?”
江慕晚坐上后座,用裙擺遮擋換掉沾血的衣服。
“怎么可能?你轉告王明利,今天該動手打就打,明天別打了,放野狗,老鼠,蛇,輪換著折磨他,別給他飯吃,關三天再放人,留他一口氣就行?!?
金笙朝她豎起大拇指:“夠狠,有手段?!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