硬湊上來,意義就不同了。
方恨少運轉道氣,把臉上的牛屎震開,吐了幾口唾沫,怒道:“我不就是過來看一眼,還能把你爹吃了不成?”
哐嘡!
二叔把地上的鍋踢了過去,朝爺爺的棺材挪了挪下巴:“人就在棺材里,你有本事就把他拿出來燉了?!?
方恨少聞,臉都黑了。不等他開口,二叔又道:“你現在走,我們還是朋友,留下來,就是敵人!”
二叔也只是嘴上罵我爺爺,說著要把他人道毀滅的話。
實際上,他也護著我爺爺。
正因為過分的緊張和在乎,才會連昔日的朋友都不敢信任。
方恨少聞,退而求次的道:“山里的人你一個人對付不了,我?guī)湍悖瑒偎愦笠恍??!?
他這么一說,我才看見二叔肩膀上有一道傷口,只是愈合得太快,沒有血水流出,都已經在結疤了,我才沒有在第一時間發(fā)現。
看來二叔追到人了,但沒打過。
面對方恨少,二叔態(tài)度十分堅決,“你我萍水相逢,交情不深,今日之事,你若是插手,我們就分出個勝負?!?
方恨少一聽,難過的捂著胸口,連連后退,像是被氣得要吐血一樣,幽怨的道:“好,好,好,你這個負心人,我走就是!”
我和黃九站在一旁,嘴巴都張成了一個“o”字型。
黃九回過神,評論道:“他看起來是男人,實際上也是一個男人,只不過,他喜歡男人。”
二叔打輸了架,心情本來就不好,聽了黃九的話,臉更黑了,呵斥方恨少道:“少在這里惡心人,你不滾,我送你滾!”
二叔說著,握緊了拳頭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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