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得意的點點頭。
“哦!”瀟灑哥若有所思的應了一聲,不再語。
七八分鐘后,塵埃落定,二叔打累了,直起身,扶了扶腰,隨手就把一個不成人形的東西給提了出來,像破麻袋一樣扔到眾人面前道:“他體內(nèi)有神庭的禁錮,不可用搜魂之術,留著也無用?!?
“不過烈陽真君想開啟祭壇,可以問問,看能不能問出一些有用的信息!”
二叔是真的累了,因為除了血脈,他不會任何的術。
凌空而起也是全憑蠻力,打人也一樣沒有技巧,全靠力氣。
瀟灑哥對著二叔行了一禮道:“李家風采難得一見,今日得見,三生有幸?!?
“烈陽真君客氣了?!倍逵昧^猛,氣息不穩(wěn),喘著氣道:“沒有祭壇,神庭很難再送人過來?!?
“這段時間沒有他們的監(jiān)視,諸位想做什么,就盡早做吧!”
二叔說著,抱拳對眾人打過招呼,走到我面前,哐哐在我頭盔上敲了兩下,感慨道:“生得好,不如嫁得好?!?
“你小子不要生在福中不知福,三心二意?!?
我摸著頭盔,本想哀嚎兩句,但聽出二叔的話意有所指,急忙規(guī)規(guī)矩矩的應了一聲。
二叔也不多說,步行朝著山里走去。
途中的人紛紛讓道,拱手行禮,二叔頷首回禮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