男人也好,女人也罷,我們在外面拼搏,怕的不是辛苦和勞累,而是怕不被人理解。
畢竟我們都是人,心里能承受的東西有限。
所以小翠的一句話,才差點(diǎn)把我惹哭。
吃完飯,小翠讓我去洗了個(gè)澡。
泡在溫?zé)岬乃铮瑹罎u消。
洗完回到房間,上了床,我乖乖的躺在小翠懷里。
小翠也沒有幫我檢查身體,只是溫柔的摟著我,輕輕的撫摸我的頭。
剛開始,我還想著明天的宴會。
一想到無法讓小翠風(fēng)風(fēng)光光,還有不定的未來,心里就難受。
但想著想著,腦子就空了下來,眼皮也越來越重,不知不覺就睡著了。
第二天一早,我精神好了不少。
小翠也在柔柔的陪伴下,提前前往大殿做出場前的準(zhǔn)備。
我揉了一把臉,放下對未來的擔(dān)憂。
畢竟事已至此,我想再多也無用。
即便昆侖山真的把昆侖虛搬出來,我能做的也依舊是往前走。
因?yàn)檎驹诟呱街?,不想高山仰止,就只有一往無前。
至于能走到哪里,不到山頂?shù)娜耍肋h(yuǎn)給不出答案。
我深吸了幾口氣,拿過小翠給我準(zhǔn)備好的華服換上,出門朝著廣場走去。
水月能力出眾,把一切都布設(shè)好了。
除了廣場上數(shù)十張桌子,她還在二十多米高的臺階上設(shè)了主座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