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問:“我不去不行?”
戈太安頓時就緊張起來,拉著我的手道:“李公子,我們好不容易談到現(xiàn)在,可不能因為一點小事就給攪黃了?!?
一點小事?
我看了眼戈太安,也懶得跟他解釋,就算解釋了,他也不會聽,因為對他和金光來說,玄奘法師的舍利子大過天,于是直接的道:“我可以明確的告訴你們,這事我參合不了?!?
“不過我相信郭開絕對有辦法談妥,至于過去的人,除了異事局和佛門,我在給你們介紹一個人,以防萬一。”
我說著從儲物戒里拿出紙筆,給唐國禮寫了一封信,大概內(nèi)容就是讓他牽個線,聯(lián)系一下墨冀。
到時候讓墨冀安排幾個墨隱者隨行,這樣安全一些。
戈太平還想說什么,我立馬就把信塞到他手里道:“你們拿著信去找唐國禮,他會替你們安排?!?
“我的話是真的走不了,你們說再多都無用?!?
金光和戈太安一聽,失望的嘆了口氣,但也識趣的不在提這事。
我見兩人愁眉苦臉,無奈的道:“玄奘法師的頭骨舍利踏上九州大地后,我負責(zé)安排人去搶,然后歸還給你們?!?
兩人一聽,眉頭才舒展開來,聯(lián)袂對我行了一禮道:“李公子,既然如此,我們就不叨擾了,盡快回去安排?!?
我點點頭,起身相送。
以我們現(xiàn)在的實力,想神不知鬼不覺的除掉幾個小櫻花,十分的容易。
因為兵部的窺天境不像各家老祖身居高位,時不時要拋頭露面。
他們斬櫻花狗,都不用蒙面。
送走兩人,水月折頭跟我回了會客廳。
我坐下后喝了口茶道:“玄門世界還是聯(lián)系不上嗎?”
水月無奈搖頭道:“斷得很徹底。”
我苦笑的搖了搖頭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