憐音圣女的內(nèi)心一顫,或許是想到了當年的事情,那一雙看上去有些冰冷的美目瞬間變得極其復雜。
陳玄趁熱打鐵,說道;“師娘,這瞎眼東西其實不值得同情,連你這種絕世大美人都舍得拋棄,他活該,要不我?guī)湍阕崴活D出出氣?”
聞,憐音圣女瞪了陳玄一眼,說道;“小子,他我能打,你能打嗎?”
陳玄訕訕一笑,說道;“師娘說的是,要不我給你介紹幾個?保證不比這瞎眼東西差?!?
聽見這話,站在屋外不敢進來的瞎子臉色一黑。
憐音圣女的臉色一紅,說道;“小子,有你這么做徒弟的嗎?把自己的師娘介紹給外人。”
這一聲師娘,很明顯是承認了自己的身份。
說著,憐音圣女當即朝著瞎子看了過去,臉色冰冷的說道;“諸葛無恥,你給我滾進來?!?
瞎子連忙跑進屋中。
“這小子說的話都是真的?”憐音圣女一臉殺意的看著他。
瞎子漲紅著臉,雖然他知道陳玄是在吹牛,但是他現(xiàn)在必須把這個話題圓下去;“憐音師妹,這些年我已經(jīng)知道自己錯了,我時時刻刻都在想你,夜不能寐,借酒澆愁,睹物思人,很想很想你,我……”
話到最后,瞎子實在是找不到詞了,這種情話,他這種初級選手這輩子哪里說過。
不過雖然這情話聽上去并不煽情,但是對憐音圣女而明顯威力巨大。
只見憐音圣女身體一顫,那一雙冰冷的眼眸頓時柔和了下來,久久不語。
見此,陳玄咧嘴一笑,急忙給楚奴兒使了個眼色,說道;“師娘,我們兩人出去走走,你們慢慢聊?!?
說完這話,陳玄和楚奴兒兩人都很識趣的離開了。
“瞎子,別他娘像根木頭似的,趕緊趁熱打鐵拿下她……”臨走之前,陳玄也不忘給瞎子傳音說道。
兩人來到屋外,楚奴兒笑瞇瞇的看著陳玄,說道;“真沒看出來,你這哄女人的手段還真不賴啊,三兩語居然就把這位圣女給擺平了?!?
陳玄輕笑一聲,說道;“我的本事哪有這么大,主要是她其實對瞎子也余情未了,可是瞎子這根木頭疙瘩也不知道說一些好聽的話哄一哄,我這些話雖然好聽,實則也是在給她一個臺階下而已,現(xiàn)在這女人的情緒已經(jīng)安穩(wěn)下來,剩下的就交給瞎子了?!?
“那你說一些好聽的話讓我也聽一聽唄?!背珒盒Σ[瞇的看著他。
陳玄翻了翻白眼,說道;“奴兒,你還小?!?
楚奴兒撇撇嘴,說道;“我可不小,我什么都懂,接下來瞎子和那位圣女肯定會上床?!?
陳玄嘴角一扯,這丫頭知道就行了,干嘛說出來。
不過瞎子這根木頭疙瘩到底能不能擺平這位圣女?陳玄心中還有些擔心,萬一這家伙假正經(jīng)不敢上,豈不是浪費了自己剛才那一番苦心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