莫名的情感,從心底涌現(xiàn)。
“你是……君逍遙……”
彼岸花之母喃喃自語,目光一直都沒有從君逍遙臉上移開過。
“這是怎么回事?”
后方,玄月無比驚訝。
在得知君逍遙的真正身份來歷后。
彼岸花之母,竟是沒有釋放出什么殺意。
只是有些訝異,出神地盯著君逍遙看。
君逍遙心中已有預(yù)料。
雖然他長得,的確足以令世間女子一眼沉淪。
但身為至高不朽的彼岸花之母,顯然不會是顏控。
那就代表,君逍遙的臉,和彼岸花之母心中的某個(gè)人,映照在了一起。
“這樣看來,難道彼岸花之母,就是鬼面女子?!?
“她所尋找的人,應(yīng)該是她的哥哥,也就是與我神似之人?!?
“而之所以玄月能被選中,估計(jì)也是因?yàn)椋愃频娜松?jīng)歷,產(chǎn)生了某種共鳴?!?
君逍遙瞬間,就想了很多,猜測出了前因后果。
然而接下來,猝不及防。
一只溫涼細(xì)膩的玉手,撫上了君逍遙的臉頰。
彼岸花之母,像是被抽走了魂一般,只是望著君逍遙。
鬼臉面具,遮住了她的表情,卻遮不住她復(fù)雜的目光。
“這世間,當(dāng)一朵花凋零后,是否會在以后的某個(gè)時(shí)間節(jié)點(diǎn)里,再度盛放?”
彼岸花之母,說了一句似乎沒頭沒腦的話。
君逍遙眼露一抹異色,旋即淡淡說道:“這世上沒有完全一樣的花,就如同沒有完全一樣的人?!?
“是嗎?”彼岸花之母語氣幽然。
“前輩可否解答晚輩的疑惑呢?”
君逍遙想知道,彼岸花之母,是否就是他一直在尋找的那位鬼面女子。
彼岸花之母聞,收回了撫摸君逍遙的玉手。
然后緩緩抬起來,將臉上的鬼臉面具摘下。
霧靄涌動,輝光閃耀,朦朧無比。
常人都難以看清其容顏,會遭到隔絕。
但君逍遙擁有混沌之眼,可以窺見彼岸花之母的絕世容姿。
五官可以說是傾世絕美,在君逍遙所見的女人中,足以排進(jìn)前五。
她的眉心,有一點(diǎn)鮮紅的彼岸花印記。
時(shí)間,也無法在這張容顏上留下絲毫瑕疵。
只能沉淀出一種歲月的韻味。
“你說,本王或許將你誤會成了某個(gè)人?!?
“但其實(shí),你或許也對本王有些誤解?!?
彼岸花之母道。
君逍遙目光一閃,略有意外。
難道他推測錯(cuò)誤?
彼岸花之母和鬼面女子沒有關(guān)系?
不過之前鬼面女子的種種線索,的確是指向彼岸一族。
似乎是看到了君逍遙眼中的意外。
彼岸花之母聲音幽幽道:“彼岸花,開一千年,落一千年,花葉永不相見。情不為因果,緣注定生死。”
“她,不過是在等一個(gè)人歸來?!?
“等了一千年,又一千年?!?
“一個(gè)紀(jì)元,又一個(gè)紀(jì)元。”
“到頭來,等到的卻不過是一朵相似的花,何其悲涼?”
彼岸花之母的嘆息聲落下。
君逍遙神情微微一變。
“難道,前輩并非是……”
君逍遙沒想到,自己會猜錯(cuò)。
從彼岸花之母口中聽聞,她并非是那位鬼面女子,但是見過鬼面女子。
“不,你猜對了,但也沒完全猜對?!?
“本王是她,但也不是她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