煉化過帝女魃的一滴血?
君逍遙很想說,帝女魃整個人都是他的。
一滴血又算得了甚么。
他若想要,依依給他多少血都愿意。
不過,雖然君逍遙不以為然。
但他的確是有了一絲興趣。
怪不得暨月看上去,不太像是一般的魃族生靈。
若是撇開那雙紫色眼睛不談,她就和一般的人族女子沒什么兩樣。
莫非是帝女魃的一滴血,讓暨月產(chǎn)生了某種蛻變?
君逍遙心里猜想著。
但不得不說,她或許是一個值得研究的對象。
想到這里,君逍遙的想法改變了。
他原本是想擊殺暨月,取得功勛的。
但現(xiàn)在,也許鎮(zhèn)壓收服是一個好選擇。
至于獲得功勛。
君逍遙相信,進(jìn)入這片戰(zhàn)場的懸賞榜天驕,應(yīng)該不止暨月一位。
而且,如果能將暨月這位懸賞榜天驕鎮(zhèn)壓,然后去對付其他魃族。
那景象想必會有些意思。
畢竟,鎮(zhèn)壓一位懸賞榜天驕,可比擊殺要難多了。
想到這里,君逍遙直接說道。
“既然你煉化了帝女魃的一滴血,那么直接殺了也有些可惜?!?
“不如我們來賭一場如何?”
“怎么賭?”
暨月依舊是一副無表情的冰山臉。
“很簡單,誰輸了,就讓對方種下印記,成為其仆從?!本羞b道。
“哦,你竟然愿意這樣賭?”
暨月表情終于有了一絲變化,目露異色。
君逍遙的身份可不一般,在界海那邊有著特殊的地位和聲望。
更別說他的父親還是鼎鼎大名的天涯大帝。
如果能收服君逍遙,令其成為仆從。
那影響可就太深遠(yuǎn)了。
連暨月都心動了。
更別說,君逍遙本身也是極為優(yōu)秀和養(yǎng)眼。
而且,他的血,味道應(yīng)該很不錯。
當(dāng)成血仆也是不錯的選擇。
想到這里,暨月竟是伸出了柔軟的紅舌,舔了舔玉唇。
這讓她寧靜出塵的氣質(zhì),頓時多了幾分妖艷。
“不錯,降服你當(dāng)血仆,或許是個很好的選擇,你的血脈體質(zhì),很強(qiáng)大。”暨月舔唇道。
“血仆?”
君逍遙微微側(cè)頭。
她還真敢想啊。
所謂血仆,就是魃族豢養(yǎng),用來吸食鮮血的仆從。
這暨月,口氣倒是不小。
“既然如此,那邊來吧。”君逍遙淡淡道。
咻!
話音方落,暨月就動手了。
她身形太快了,化作一道血色的殘影,讓人目光都來不及捕捉。
“身法神通?”
暨月所施展出的身法神通,乃是血影迷蹤。
速度快到了極致,連神魂感知都難以鎖定。
不但如此。
暨月還祭出了一柄彎曲的骨刃。
這骨刃,森白無比,表面刻著猩紅的血槽,而且散發(fā)出一種詭異的氣息。
“和那森白骨珠是同源物質(zhì),是旱魃骨杖有關(guān)嗎?”
君逍遙眼芒一閃。
這暨月,不愧是能登上黑禍懸賞榜的魃族天驕。
連手中的兵器都不凡。
和之前君逍遙所得到的那枚森白骨珠一樣。
都有一部分旱魃骨杖的氣息。
面對暨月襲來的殺招,君逍遙體表外,法力免疫神環(huán)自動張開。
暨月見狀,森白骨刃劈砍而下,頓時如入泥沼。
但下一刻,骨刃之中,一種詭異的氣息在彌漫。
法力免疫神環(huán),頓時被破開了一些。
“嗯?”
君逍遙目光微微一閃。
他彈指而去,要徒手與森白骨刃碰撞。
暨月見狀,眼中也是露出異色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