很快,一道中年身影,來到了李重的房間。
李重面無表情地看向?qū)Ψ剑卣f道:“大皇子來我李家,有什么事情嗎?”
來人正是上官皇族的大皇子,上官子志。
李重并沒有要讓上官子志坐下的意思,面容之上,還有幾分冷意,顯然是在表達(dá),自己對上官皇族的不滿。
上官子志也不生氣,笑著說道:“李老祖,我知道,因?yàn)樯瞎偃崮莻€賤人跟楊辰的事情,讓您非常生氣,但我現(xiàn)在來,就是帶著我父親的歉意,來找您的?!?
“哼!”
李重重重哼了一聲,并沒有說話,等著上官子志的下文。
上官子志輕咳一聲,隨即正色道:“上官柔這個賤人,背著我父親,跟楊辰發(fā)生關(guān)系,其實(shí)就是在反抗我父親,因?yàn)檫@件事,我父親已經(jīng)罷免了她皇位繼承人的位子,并且將她禁足在了皇府之內(nèi)?!?
“我父親說了,只要李老祖一天不原諒,就一天不放那個賤人離開?!?
李江雄這時候冷聲說道:“大皇子,我們沒興趣聽你說你們皇族的事情,再說,上官柔跟什么人睡,那是她的自由,反正她還沒有嫁入我們李家,那她的爛事,就跟我們李家沒有任何關(guān)系?!?
李重顯然也是這個意思,并沒有說話,甚至懶得去看上官子志,直接坐在自己的位子上,閉目養(yǎng)神。
上官子志心中有怒火,但也明白這里是李家,他面對的李重,更是一名貨真價實(shí)的超凡境強(qiáng)者,要?dú)⑺透也人酪恢晃浵佉粯尤菀住?
“大皇子剛才不是讓人傳話,要說的事情,跟楊辰有關(guān)系嗎?多余的廢話就不需要說了,直接說重點(diǎn)吧!”
李江雄忽然又說道,一點(diǎn)不給上官子志面子。
上官子志強(qiáng)忍著心中的怒火,開口說道:“我父皇讓我轉(zhuǎn)告一句話給李老祖,楊辰并不是擁有擊殺神境強(qiáng)者的實(shí)力,他的武道的確已經(jīng)被廢,只是他還保持著超凡境的體魄,就算是神境巔峰強(qiáng)者,只要謹(jǐn)慎點(diǎn),楊辰也很難將對方擊殺?!?
說罷,他轉(zhuǎn)身就走,一句廢話都沒有再說。
李家的人,在得知這個消息后,每個人都是一臉驚訝。
坐在首位上的李重,也慢慢睜開了雙眼,瞳孔中閃過一道鋒芒。
李江雄看著首位上的李重,開口說道:“父親,看來跟我們想的一樣,楊辰的武道是真的廢了,只保留著超凡境的體魄?!?
剛剛,之前帶著李寶俊去迎親的那個李家老輩,才說過自己的猜測,結(jié)果剛說完,上官子志就來了,竟然說的也是這一件事。
李重沒說話,那雙鋒利的雙眸,陡然間落在那個李家老輩的身上,眼神中,還有幾分殺意。
李家老輩本身也是一名神境巔峰的強(qiáng)者,對殺意的感知非常清晰,頓時急了:“老祖,您該不會懷疑,我跟上官皇族有關(guān)系吧?”
此話一出,其他人也都是一臉驚訝地看向李家老輩。
李江雄見狀,連忙說道:“父親,堂弟絕不可能會是上官皇族安插在我們李家的棋子,他從小就跟在我身邊了,這一點(diǎn)我還是很有把握的?!?
李家老輩正是李江雄的堂弟,叫李江華,只比李江雄小兩歲,但是兩人從小就是一起的玩伴,關(guān)系也非常的親近。
只是,李江華才剛分析過楊辰的武道可能盡廢,結(jié)果上官子志緊接著也來了,竟然也是再說楊辰武道被廢這件事。
這不得不讓李重懷疑,李江華直接跪在了地上,滿臉惶恐地說道:“老祖,我向您發(fā)誓,我跟上官皇族,絕沒有任何私下來往,請您相信我?。 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