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算這樣,來上香的人依然絡(luò)繹不絕,其中相當(dāng)一部分是年輕人。
老的賀廟五十年前便沉入了湖底,那時(shí)候這些年輕人還沒出生,這就是本地的民俗傳承,一方水土養(yǎng)一方人,賀老爺生前是父母官,死后是本地神,像這種本地神,會(huì)保佑每一位離家在外的孩子。
燒完香出來,我又逛起了周圍攤子。
“大娘,刨冰怎么賣?”
“兩塊錢一杯?!?
“給我來一杯,多放葡萄干兒?!?
“再放點(diǎn)兒。”
“哎呦.....這不少了啊小伙子,我一般就放四五粒兒?!?
“讓你放就放,我多給你錢不完了,給我放滿!”
在賣刨冰的大娘怪異的眼神注視下,我接過來滿滿葡萄干的一杯刨冰,隨后扔給她一百塊錢說不用找了。
喝刨冰一定要放葡萄干兒,沒有葡萄干的刨冰沒有靈魂,要放滿滿的,吸管吸一口,然后再舔幾顆進(jìn)嘴里,小時(shí)候冰激凌對我來說很高大上,還好有這一口替代。
突然,人群中看到一抹熟悉的身影,我立即跑了過去。
“屎哥!”
“小姑奶奶!”
屎無常推著輪椅馬上回頭。
看到是我,他皺眉道:“你小子怎么有點(diǎn)兒陰魂不散,在這里都能碰到你。”
我馬上說:“千島湖屁大的地方,碰到了不是很正常?小姑奶奶,你身體怎么樣了?”
話剛問出來,我便后悔了。
其實(shí)不用問,能看出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