靳錦鯤有些吃驚。
殷婉菱在床沿坐了下來,然后盯著靳錦鯤,語氣還算淡定地說:“你可以開始狡辯了?!?
“婉菱,什么叫做狡辯?我什么時候在你面前狡辯過?你這詞用得不恰當?!苯\鯤不滿地看著殷婉菱說。
殷婉菱沒理靳錦鯤。
靳錦鯤見狀,伸出手去握殷婉菱的手,卻被殷婉菱甩開了。
靳錦鯤知道他今天若是不解釋清楚,殷婉菱是不會讓他碰的,于是努力回憶著昨晚發(fā)生的事。
突地,他想起昨晚他和鐘思妤跳舞時,鐘思妤被人撞了下,跌進了他懷里,口紅印應該是在那個時候留下的。
他收起思緒,看著殷婉菱問:“還記得鐘思妤嗎?”
靳老夫人以前總是在殷婉菱面前提起鐘思妤這個名字,而且鐘思妤在靳家小住過一段時間,因此殷婉菱對這個名字一點都不陌生。
她皮笑肉不笑地說:“她是你青梅竹馬的妹妹,我怎么會不記得?口紅是你的情妹妹留下的?”
“什么情妹妹?她在我眼里,跟親妹妹無異。她最近回國了,昨晚去參加了她的表姐的生日宴。昨晚……”
靳錦鯤頓了下才接著對殷婉菱說:“昨晚她跟我跳舞時,被人撞了一下,口紅印應該是在那個時候留下的?!?
“她被人撞進你懷里了?”殷婉菱表情看不出喜怒地問。
靳錦鯤尷尬點了下頭。
殷婉菱笑著說:“她被人撞了一下,不僅把口紅印留你衣領上了,還留了好幾個。她是怎么做到的?你師范給我看看。”
“婉菱……”靳錦鯤神色認真地看著殷婉菱說:“我們做了幾十年夫妻了,我是什么樣的人,你很清楚。我對你怎么樣,你也很清楚,我絕對不會做對不起你的事。你不要中了別人的挑撥離間計。以后我不會再給任何一個女人接近我的機會?!?
靳錦鯤說這話時,臉色陰沉了幾分。
因為他意識到口紅印是鐘思妤故意留在他衣領上的。
他一直以為鐘思妤是一個開朗大方、品行端正的女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