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躺下以后就知道了?!?
蘇可可意識到什么,試探性地問:“你……你預(yù)備給我哪里擦藥?”
封瑾川眼神曖昧地盯著她,“你說呢?”
罷,封瑾川不等蘇可可回話,接著說:“你被我撞疼的那里。我讓人買了最好的藥膏,你擦完以后會好受些。”
“我……”蘇可可紅了臉,不好意思地說:“我不要。封瑾川,你這是耍流氓?!?
“可可,你能不能不用最大的惡意來揣測我?”
封瑾川俯下身,結(jié)實的雙臂撐在蘇可可身子兩側(cè),熾熱的目光緊鎖蘇可可帶著幾分驚悚與羞澀的澄澈眸子,“我承認(rèn),在你面前,我不是君子,也做不了君子,但對于我來說,你的身體舒不舒服、快不快樂、是否受傷、生命是否安全,遠(yuǎn)比我能否占到你的便宜重要一百倍。你信也好,不信也罷,我最關(guān)心的是你的身體。我給你擦藥,只是想讓你好得快些,絕對不是為了占你便宜。”
或許是封瑾川的眼神和語氣太認(rèn)真了,蘇可可聽他說完后,竟有些動容。
但她還是不好意思讓封瑾川給她那里擦藥。
她拒絕道:“我可以自己擦。”
“你看不見。”
“我摸得著?!?
“你確定要自摸?”
“那也比被你摸強(qiáng)?!?
“昨晚又不是沒摸過,而且我那里都能進(jìn)去,手指不能進(jìn)去?”
“封瑾川!”蘇可可羞得想鉆進(jìn)洞里,“你給我閉嘴!”
“你讓我給你擦,我就閉嘴。我保證規(guī)規(guī)矩矩地擦藥,不胡思亂想,也不像昨晚那樣弄你?!?
“你……”蘇可可羞死了,“你是個混蛋!”
這男人怎么什么都往外說?
封瑾川笑吟吟地看著羞赧不已的蘇可可,接話道:“我若是逃避責(zé)任,敢做不敢當(dāng)才是個混蛋。你是我撞疼的,我必須負(fù)責(zé)。你今天若是不讓我給你擦藥,我就不讓你下船。”
“你敢!”
“你試試看我敢不敢?!?
封瑾川話落,將蘇可可一把橫抱起來平放到了床上。
蘇可可立馬有些緊張。
“放心,我不做別的?!?
封瑾川話落,正要掀開蘇可可的馬面裙,蘇可可便說:“你閉上眼睛。”
“我若是閉上眼睛,跟你自己擦有什么區(qū)別?”
蘇可可沒再說什么,偏頭看向了別處。
封瑾川要擦就擦吧,反正他們最親密的事都做過了,擦個藥也沒什么。
蘇可可這樣勸說著自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