封瑾川聽到蘇可可炸毛的聲音,黑眸中的笑意深了幾分。
他沒有離開浴室,徑直走到了盥洗臺前洗漱。
蘇可可見他不離開,哪里還好意思繼續(xù)洗。
她關(guān)了水龍頭,用毛巾擋住前面,后背抵在墻上,惡狠狠地瞪著那站在盥洗臺前,姿態(tài)優(yōu)雅地洗漱著的混蛋男人。
如果眼神可以殺人,封瑾川已經(jīng)被她殺死一萬次了。
封瑾川洗漱完后為蘇可可擠好了牙膏,接好了漱口水。
隨后他轉(zhuǎn)身看向站在淋浴房里,恨不得弄死他的蘇可可說:“洗完以后先不要穿衣服?!?
蘇可可聽,以為封瑾川想做那事,怒罵道:“禽獸!”
不是說她沒好利索,絕對不會動她嗎?這就等不及了嗎?
封瑾川英眉微蹙,問道:“可可,你是不是想多了?我的意思是擦完藥再穿。如果你有特殊愛好,喜歡被我脫衣服、脫褲子時的感覺,那你就穿上,我一會兒費點力脫,不礙事?!?
“你……”蘇可可氣得想掐死封瑾川。
封瑾川怕把她氣壞了,不再逗她,“我出去了?”
蘇可可偏頭看向別處,不理封瑾川。
封瑾川沒再多說,快步走出了浴室,并關(guān)上了浴室門。
蘇可可等了一會兒,見封瑾川沒有返回來才打開水龍頭繼續(xù)洗。
因為要趕飛機,她洗得很快。
她從浴室里出來時,封瑾川已經(jīng)穿戴整齊了。
她沒拿衣服進去換,是穿著浴袍出來的。
封瑾川站在床前,見她出來,嗓音低沉溫柔,“過來躺下?!?
蘇可可思忖片刻后,走上前去,直接在床上躺了下來。
既然逃不掉那就不逃了。
反正封瑾川已經(jīng)幫她擦了兩回了,再擦一回也無妨。
等上飛機以后,她就徹底跟封瑾川拜拜。
她原本打算的是下船以后就跟封瑾川拜拜,但因為一些莫名其妙的原因,沒有拜拜成。
這回她說什么都要跟封瑾川劃清界限。
封瑾川見蘇可可今天如此爽快,有些意外。
“還愣著干什么?擦呀。”蘇可可催促道。
或許是在氣頭上,她沒之前那么害羞。
“就這么著急讓我進去?”
“你……”
封瑾川一句話又令蘇可可紅了臉。
“我什么?”
“你是我見過的最壞的男人?!?
封瑾川坐了下來,然后……
蘇可可當(dāng)作什么事都沒發(fā)生,盡量保持著淡定。
過了一會兒,蘇可可聽到了封瑾川的低喚。
“可可……”
“又干嘛?不用告訴我恢復(fù)得怎么樣了?!?
“你是不是已經(jīng)習(xí)慣了?”封瑾川嗓音低沉地問。
“習(xí)慣什么?”
“習(xí)慣我在你里面?!?
“你……封瑾川!”蘇可可又炸了。
封瑾川笑容宴宴地看著她,“你今天沒有昨天緊張,我以為你習(xí)慣了?!?
“我那是因為在氣頭上,你快點。”
封瑾川見她催促,沒再耽擱,快速給她抹完了藥,然后替她穿好,才將她拉起來。
“還生氣?”封瑾川盯著蘇可可問。
蘇可可沒理他。
“我錯了?!?
蘇可可抬頭看著封瑾川問:“錯哪兒了?”
“錯在長了一雙不近視的雙眼,錯在看見了你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