封二爺越發(fā)好奇了。
他看了看薄亦沉,又看了看于瑞,然后有些著急地問:“你們葫蘆里到底在賣什么藥?”
“反正不是毒藥。”于瑞話落,想到反正閑著也是閑著,于是又對封二爺說:“二爺,我有個問題想問您。您之前給封總和糖糖做親子鑒定的時候,是不是只提取了他們血液中的dna?”
封二爺點頭,“是,有什么問題嗎?”
“有沒有問題暫時還不確定。那個……您聽說過嵌合體沒?”
“聽說過。你問這個做什么?”
“封總說他沒有碰過別的女人,如果他也沒被人算計過的話。那個糖糖就有可能是嵌合體。”于瑞如此說道。
封二爺想了下,說:“這不可能。”
“什么不可能?”
薄詩施的聲音突然傳了進(jìn)來。
于瑞忙轉(zhuǎn)身看向薄詩施,恭敬地說:“您一會兒就知道了?!?
薄詩施看了他一眼,就看向了薄亦沉,擔(dān)憂地問:“亦沉,您突然來封家找我,是不是你外婆出了什么事了?”
于瑞說道:“大夫人,您想多了,如果真是您媽出了什么事,總裁會直接給您打電話,哪有閑工夫親自跑來通知您?您放心,您外甥特地來一趟是有要事問您,問完后再問您要點東西?!?
薄詩施再次將疑惑的目光投向了薄亦沉。
薄亦沉看著他的大姨,直截了當(dāng)?shù)貑枺骸澳迥昵笆欠窠o人捐過骨髓?”
薄詩施略詫異。
她盯著她的外甥看了看才回道:“沒有,為什么這樣問?”
“這個問題您外甥晚些才能回答您。”于瑞插話道。
薄亦沉思忖幾秒后,又問:“那您五年前捐過血嗎?”
薄詩施如實回:“捐過。五年前我跟你大姨父在a國旅游的時候,被一個騎電動車的十二歲男孩撞倒受傷,住進(jìn)了當(dāng)?shù)氐尼t(yī)院。在我住院的第三天,一個剛出生沒多久的女嬰因病急需輸血。不巧的是她是稀有的lewis血型系統(tǒng)。我正好也是。她的母親和奶奶從我的主治醫(yī)生那里知道后就找來了我住的病房,向我下跪,懇求我給他們的女兒捐血?!?
“您答應(yīng)了他們?”于瑞問道。
薄詩施點頭。
“那個女嬰的家人中,沒有跟她的血型一樣的嗎?”
“她的父親和爺爺都跟她是一樣的血型,不過她父親在她母親懷孕三個月時就去世了,她的爺爺在她父親沒結(jié)婚之前就去世了?!?
“這件事你怎么從來沒有跟我們提起過?”封二爺驚訝地看著薄詩施問。
“我當(dāng)時傷得不重,再加上撞我的那個小男孩也不是故意的,我就沒告訴你們。”薄詩施說道。
薄亦沉沉思少傾后,又看著他的姨媽薄詩施問:“您被抽血之前有沒有注射過什么藥物?”
“有?!?
“那您還記得是什么藥嗎?”于瑞回道。
“不記得了。已經(jīng)過去五年了,如果不是你今天問起來,我都忘了。不過,你們問我這些做什么?”
“我懷疑您在不知情的情況下捐過骨髓?!北∫喑琳f這話時,深沉如墨的黑眸閃過了一抹冷戾之色。
敢算計他的姨媽,他看那個幕后主使是活膩了。
薄詩施震驚地看著她的外甥,“這怎么可能?”
于瑞說道:“大夫人,您不僅可能在您不知情的情況給別人捐了骨髓。接受您骨髓捐贈的那個人還有可能是您那個突然冒出來的孫女糖糖。”
“不可能,這絕對不可能?!北≡娛┮话偃f個不相信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