酥酥低著頭,林止陌的目光不由自主停留在了她衣領(lǐng)間露出的那一截雪白的玉頸之上。
花魁到底是花魁,就只看這皮膚,細(xì)膩光滑如羊脂美玉,沒有半點瑕疵,肌膚之下是微不可見的青色血管,卻在優(yōu)雅之中平添了幾分嬌弱之美,簡直就是件極致的工藝品。
她的上身穿著件米白色的春衫,束著條同色的襦裙,寬松飄逸,但即便如此也無法遮掩住她姣好窈窕的身姿。
尤其是衣襟之下高聳的事業(yè),和弱柳般纖細(xì)的腰肢形成了鮮明的對比,而腰部再往下,則是一個雖然不大但很是挺翹的嬌臀,由于坐著的原因,在襦裙的包裹下顯露出一道驚人的線條。
林止陌吞了口唾沫,又在心里給了自己一嘴巴。
“禽獸!那特么是個病人!”
她像是做了個什么決定,抬起頭道:“其實,蔣家是為了找一件東西?!?
說著她從懷中摸出一個小小的盒子,打開蓋子,露出其中一個精致小巧的印章來。
林止陌接過,才入手中,就感受到了一片溫暖,又想到這個盒子取出的地方,不由得心中又是一蕩。
他又暗暗罵了自己一句,收斂心神,開始觀察那枚印章,只是看了好一會也沒看出什么來。
酥酥又說道:“那日有位蔣家的少爺來衍翠閣,似是犯了事,被錦衣衛(wèi)的官爺拿了去,這枚印便是從他身上掉落的,本來奴家是在等著他們來取的,可是蔣家竟派來了十幾名壯漢,進(jìn)門就污穢語,奴家心中不悅,便沒拿出來,結(jié)果他們就把衍翠閣砸成這樣?!?
林止陌發(fā)現(xiàn),酥酥的情緒并沒有低落,而只有憤怒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