趙德芳一聲尖叫,暴怒站起:“成何體統(tǒng),成何體統(tǒng)?!公主殿下,你......你讓咱們過來就是看這些污穢腌臜之物么?莫非你想讓咱們也穿成這樣給自家夫君看?錢夫人,你造出這種衣衫來是什么意思?可知禮否?可知恥否?”
還有幾個出身于書香門第的婦人也都覺得不妥,紛紛出附和,只是礙于姬楚玉的面子沒有敢像趙德芳那樣嚷嚷。
錢夫人在那個展示衣服的女子出來時心情就已經徹底穩(wěn)定了下來,這時候的她已經完全回到了江南商會會長夫人的身份,在她眼里只有商品展示,沒有什么高低貴賤禮義廉恥。
她只笑了笑,從容答道:“趙夫人,請先稍安勿躁,容民婦為各位細細道明個中妙處。”
趙德芳不依不饒地怒目而視,罵道:“妙處?什么妙處?我等都乃是朝廷命婦,若真穿著這種衣衫,叫朝廷顏面何存?我大武威風何存?”
鄧芊芊秀眉一蹙,淡淡說道:“趙夫人,有何意見不妨等錢夫人說完你再提,茶水快涼了,喝一口潤潤嗓子吧。”
趙德芳下一句罵街的話卡在喉嚨中,頓時發(fā)作不出來了,看著鄧芊芊不怒自威的氣勢,只得怏怏坐下。
錢夫人對鄧芊芊福了一禮,又看向眾人,說道:“各位夫人,這香水乃是陛下親自研制,有醒神活血之效,并能完美散發(fā)女性體香,為夫妻秘事平添幾分情趣,陛下賜名為‘魅’,而這短裙,更能將咱們女人家的身體最大程度的展示出來,讓自家男人看得目瞪口呆,并且......這便是陛下認可的,且賜名為‘惑’?!?
她笑吟吟地說道:“我大武京城有著天下一等一的風流,名伎花魁未知凡幾,有些官人酷愛流連煙花之地,民婦以為,沒幾個女人愿意自家男人整天在外,夜不歸宿吧?若是以這等衣物配合那香水,魅惑二字,可有幾個男人能熬受得??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