傅鷹一臉莫名其妙:“???殿下,你答應(yīng)什么?”
“啊?”姬景昌愣了一下,“你不是說......說......”
他說不下去了,這種話太羞恥,而且既然是皇兄暗示的,說明白了也不好。
可傅鷹卻說道:“下官只是有件事,想要殿下配合一下,若是成功,殿下不光可以洗脫冤屈,或許還能重獲陛下信任與重用?!?
姬景昌震驚,可以活命還能重新重用?
“傅大人請說!”
傅鷹指了指甲板,示意他坐下,然后低聲說道:“殿下可知,那位焦先生其實是太平道中人?”
“什么?!”
一道晴天霹靂打在姬景昌腦門上,轟得他兩眼金晃晃。
他如此信賴的焦先生,甚至親如兄弟的焦先生,居然是太平道的?這怎么可能?
傅鷹接著說道:“今日晚間,下官會將船??吭诮荩瑢脮r......”
他的聲音越來越低,姬景昌的眼睛越睜越大,最終咬著牙重重點頭:“好!”
日落西山,天色漸沉。
傅鷹的船在江州暫時停泊,船員上岸采買補給,就連傅鷹都被下屬拖去江州城中喝酒了。
偌大的船上變得十分安靜,只有甲板上松散地站著幾十人值守著。
時間一點點流逝著,岸上也漸漸變得冷清起來,攤販們各自收攤回家休息,沒過多久,已只剩下了一灘寂靜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