這兩個字,霍銘征在床上怎么變著法地折騰她,她都說不出口。
她已經不是霍家的人,又怎么可能會繼續(xù)沿用以前對他的稱呼。
然而此刻,她心疼他,心疼半夜回家不吵醒她的霍銘征。
什么面子和堅持,在他面前根本不值一提。
他喜歡什么,她就說什么哄著他好了。
“二哥?!?
鏡子里的她連耳根子都紅了起來。
她閉著眼,又叫了一聲,“二哥?!?
天生嬌軟柔媚的聲音一下叫進了霍銘征的心里。
他心滿意足地笑了一聲,“心疼我?”
付胭吸了一口氣,“我掛電話了!”
聽著電話里的忙音,霍銘征的腦海里浮現出她惱羞成怒,差點跺腳的模樣,眼底多了幾分溫柔。
他打開微信,點開置頂的她的聊天框,輸入:我現在心情很好,胭胭。
掐滅了煙之后,霍銘征往小路回去。
聽見兩名傭人在那邊小聲嘀咕。
“我下個月要結婚了,聽說霍家有喪的話,兩年內不能嫁娶是不是真的?那可怎么辦,我請?zhí)及l(fā)出去了。”
“是真的,不過那是針對霍家的人,我們只是打工的,影響不到我們的,你的婚禮可以照常。”
那名傭人舒了一口氣,“還好,還好?!?
霍銘征邁開長腿離開,眉宇間的冷意更深了幾分。
兩年內不能嫁娶。_k