付胭感受到霍銘征手指的力道,反手握了他一下。
早上起床的時候,天空只有幾朵云,太陽時有時無,這會兒太陽躲在云層里已經好長一段時間沒有出現,越來越多的云聚集在一起,成了陰天。
不知道是克蘭德葬禮的緣故,還是因為這樣的天氣,她覺得心里有一種不安的感覺。
秦恒背脊微微發(fā)麻,卻也冷靜地分析道:“可是如果克蘭德說的他是霍淵時的話,那么按照他所呈現出來的邏輯關系,他和霍淵時應該是合作關系,這怎么可能?”
“沒什么不可能,霍淵時和克蘭德很多年前就接觸過了?!被翥懻鞯穆曇敉钢还衫湟?。
“你怎么知道?”秦恒問道。
付胭忽然意識到什么,“是玫瑰花胸針?!?
上一次來蘇黎世,羅蒙特老先生將霍銘征外祖母的那一套紅寶石首飾送給了她。當時羅蒙特老先生還遺憾,首飾丟了一枚胸針。
正是當年霍叔叔送給她的,后來她弄丟了,霍淵時又送給了她。
霍五爺去世前兩年一直臥病在床,霍銘征找人調查了首飾來源,發(fā)現霍五爺根本沒有買過首飾。
那么,那枚玫瑰花胸針應該就是霍淵時給他的,當作生日禮物送給付胭。
霍淵時一直關注著付胭,當初被沈唯拿走的胸針,輾轉回到他手里,又一次贈送給了付胭。
而當時付胭并不知道玫瑰花胸針的工藝有多復雜,世間只此一件。
可是......
她疑惑道:“霍淵時可能從其他途徑偶然得到了玫瑰花胸針,不一定是克蘭德給他的?!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