想到剛才傅先生對她做了那么親密的事,并且是在兩人都清醒的情況下,她的臉頰止不住地發(fā)熱。
五分鐘后,傅寒霖推開車門,抱著花顏下車。
見到這一幕,江由主動側(cè)過身去,不敢亂看。
花顏卻覺得渾身不自在。
這樣抱著,太容易叫人誤會了。
“傅先生,我自己走。”
她小聲說。
傅寒霖卻低頭看著懷里的她,眉眼溫柔,“有力氣走嗎?”
花顏的耳根子都熱了。
這話更容易叫人誤會了。
果不其然,江由的眉心一跳。
傅總可真是忍不住啊。
花顏整張臉紅得厲害,干脆把臉埋進他的懷里,不再吭聲。
男人低聲悶笑,胸腔震顫,顫得花顏的心跳也跟著亂了。
回到家之后,傅寒霖直接抱著花顏去浴室。
花顏的手不由自主攥緊他胸口的襯衣,緊張的神色被傅寒霖看在眼里。
他什么也不說,只是一向平靜的眼眸閃過一絲笑意。
直到傅寒霖打開水龍頭讓她洗手準備吃飯,花顏才意識到自己誤會了。
男人看著鏡子里女孩羞紅的一張臉,明知故問:“臉怎么這么紅?”
花顏的頭埋得低低的,忽然聽見耳邊傳來男人的低笑聲。
她惱羞成怒地抬頭,瞪著鏡子里的男人,兇狠地攥著小手,“傅先生......”
誰知她這副樣子讓傅寒霖眼底的笑意加深,他上前一步將她摟進懷里,拿紙巾給她擦手,“這么不禁逗?”
男人動作細致溫柔地給她擦掉手指上的水,包裹住她的手指,說:“不是現(xiàn)在。”
“嗯?”花顏不明白他說什么。
這時,傅寒霖的手機響了。
是江由打來的。
“傅總,飯菜送到了?!?
傅寒霖嗯了聲,“送進來?!?
江由將錦繡山河的食盒拿進屋,門的密碼沒改,還是花顏的生日。
他走到餐廳,將精美的菜肴一一擺在餐桌上,余光瞥見從浴室里出來的兩人。
重點落在兩人牽著的手。
花顏跟在傅寒霖的身后,眼睛紅紅的,嬌嬌弱弱的,怎么看都像小白兔被大灰狼欺負的樣子。
傅先生這棵老鐵樹好不容易開花,真是一點也忍不了啊。
一頓飯,兩人都沒怎么說話。
傅寒霖的目光時不時落在她紅腫的唇上,喉結(jié)緩緩滾動著,移開視線,喝湯。
一碗湯喝到底,他的目光再次落在花顏的紅唇上。
等花顏吃完飯,他也放下碗筷,低沉道:“藥膏放在哪里?我給你抹藥。_k