容離請了個罪:“這種事不會有第二次?!?
容蒼神色平靜:“什么時候可以解決好?”
“最多一個月。”
一個月。
容蒼點頭允了這個期限,沒問他所謂的解決是要解決誰,又打算如何解決。
接下來朝中好似有些不太安寧,容離暗中動作頻繁,悄無聲息地收買了吏部大半官員,以身份上的些微優(yōu)勢和非尋常手段,一點點架空了竇尚書的權(quán)力。
竇惠然吃了幾天藥,身子好轉(zhuǎn)之后,幾番猶豫之后,到底還是委屈地坐車回了家,把這幾天受到的委屈一五一十告訴給自己的母親,沒有絲毫隱瞞。
竇夫人聽完之后,簡直不敢置信:“他敢如此對你?”
容離不過是個不受寵的皇子,二十好幾歲才勉強封王,無權(quán)無勢,靠著岳父的權(quán)力在吏部做事,如今好不容易熬出一點頭,竟敢如此羞辱自己的王妃?
他到底想干什么?
當(dāng)初這樁婚事不是他自愿的嗎?
竇惠然不說話,只是哭。
她大病初愈,臉色本就蒼白,再加上這些日子郁結(jié)于心,整個人看起來確實憔悴了許多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