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自然是敢?!比萆n目光冷冽,態(tài)度冷硬而凜冽,強硬得不容忽視,“國有國法,家有家規(guī),孫兒只是按律行事,還望太后娘娘恕罪?!?
說罷,他微微躬身行了個禮,隨即轉(zhuǎn)身離開。
“站?。 碧髤柭曢_口,聲音里帶著幾分聽得出來的焦灼和憤怒,“容蒼,你到底想干什么?”
容蒼轉(zhuǎn)過身來,目光冷然:“這個問題應(yīng)該由我來問太后吧?敢問太后娘娘,自從壽安宮開了門之后,您就開始動作頻頻,到底想干什么?”
太后咬著牙,陰沉地看著他:“容蒼,你是在質(zhì)問哀家?”
容蒼嗓音冰冷:“或者我應(yīng)該問,太后什么時候換了身份?真正的太后去哪兒了?”
太后臉色大變,聲音都有些發(fā)抖:“你......你說什么?你在胡說八道些什么?我......哀家就是太后,是皇帝的生母!即便哀家最近做了一些不該做的事情,你也不能......不能胡亂懷疑哀家的身份......”
“若無足夠的證據(jù),我不會跟太后直?!比萆n冷冷打斷她的話,眉眼威壓懾人,“事到如今,彼此裝傻已毫無意義,還請?zhí)笈浜弦稽c的好。容瑾月出閣嫁與陳青梧,眼下她的送親隊伍還在路上,尚未抵達(dá)陳家,若我現(xiàn)在派禁軍去荊西,不知是容瑾月的花轎先到,還是我的禁軍速度更快?!?
太后不知是氣的還是嚇的,一時臉色煞白,手指渾身發(fā)抖地指著他:“你......你竟敢威脅哀家,容蒼,你好大的膽子——”
“你真的是太后嗎?”容蒼一步步走近,冷冷逼視著她,“如果你是太后,敢問太后近日為何屢屢興風(fēng)作浪?如果你不是太后,那你就是犯了假冒太后之罪,別說威脅,就算當(dāng)場殺了你,也是你罪有應(yīng)得?!?
太后臉色發(fā)僵,對上容蒼那雙冷硬的眸子,渾身血液仿佛凝住了似的,一句話說不出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