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朋友,不如我就講一個有關(guān)于一條老狗的故事如何?”他喝完酒后看著陳玄微笑問道。
陳玄點(diǎn)了點(diǎn)頭;“請便。”
罷,他又問了句;“在你說這個故事之前我想先問一問你,你確定不認(rèn)識我嗎?”
中年男子笑了笑,他用平靜的語氣說道;“認(rèn)識,朋友的名號眼下北域數(shù)十國誰人不知?諸多王朝都已經(jīng)對外頒布了懸賞令,只要能找到朋友的下落可賞十億靈石!”
陳玄的眼睛一瞇,隨即他主動給中年男子倒上了一杯酒,笑道;“我沒有其他問題了,你可以講故事了?!?
中年男子清了清嗓子,說道;“話說在很久很久以前有一條老狗,他本在那圣賢之地,至高無上,卻因心中的理想離開了那世人都向往的地方,游歷天下萬載,或許是無聊了,又或許是想通了,他又回到了圣賢之地。”
“不過不知這條老狗又發(fā)了什么瘋,他第二次離開了,這一去這條老狗便是消失了數(shù)萬年,數(shù)萬年后他又回來了,再次進(jìn)入圣賢之地,與眾多老狗談?wù)撊松?,談?wù)摾硐?,卻不想被眾多老狗恥笑,成為天下笑柄。”
“這條老狗或許是感覺無趣,又或許是感覺那個殿堂骯臟,憤然之下第三次離開圣賢之地,這一去又過了數(shù)萬年,這條老狗在歲月的長河中逐漸發(fā)現(xiàn)骯臟的湖水表面上再怎么清澈,里面依舊是臟的,他略感無趣,至此便再未踏足那個圣賢之地。”
說完,中年男子把陳玄倒上的酒一飲而盡。
“這就完了?”陳玄滿臉怪異的看著這家伙。
“朋友,我的故事講完了。”中年男子微笑道;“不知道朋友可從我這故事中聽出了什么道理?”
陳玄白眼一翻;“恕我直,狗屁不通,我感覺這一塊靈石花的不值?!?
中年男子并不介意陳玄這話,他笑道;“朋友,那么你覺得這條老狗為什么三進(jìn)三出那個圣賢之地?”
陳玄答道;“雖然你口中說的是一條狗,不過我知道這是一個人,既然是人,那么我想他這么做應(yīng)該是有自己的理由,你不是也說了嗎?他心中有自己的理想?!?
“哼,狗屁理想,我看這條老狗就是貪生怕死!”中年男子嘲諷一笑。
陳玄掏了掏耳朵,說道;“你故事里面的人我沒興趣,你這個故事也絲毫沒有讓我有聽下去的欲望,所以,這一塊靈石我不會給,再請你喝一杯酒你就可以離開了?!?
聞,中年男子笑瞇瞇的說道;“朋友,我是說故事的,自然不可能讓所有人都滿意,我付出了勞動,就應(yīng)該有相應(yīng)的酬勞,所以,這塊靈石你該給。”
“可惜,我就是不給?!标愋偭藬偸?。
中年男子笑道;“朋友難道就不怕我叫出來?畢竟你現(xiàn)在可是搶手貨,其價值可不是一塊靈石能比的?!?
陳玄笑了,他做了一個請的手勢;“好啊,你叫吧,叫的越大聲越好。”
聽見這話,中年男子輕笑一聲,不再多,他轉(zhuǎn)過身去,清了清嗓子,還真虎頭虎腦的大聲叫了出來;“諸位,你們的眼睛都瞎了嗎?你們要找的陳玄就在這里?!?
一句話,頓時把全場的目光都給吸引了過來,猶如餓狼一般把陳玄給盯著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