護士給她一邊整理輸液器一邊嘴碎的嘮叨,“你們這些小姑娘啊,不知道愛惜自己。四個多月的孩子流了,多傷身體。子宮壁本來就薄,刮了這次,以后有沒有孩子都難說。好好養(yǎng)著吧,別再瞎折騰了。”
我心中一驚。
四個多月?那這孩子...
我看向魏清風,這是接盤了?這都樂意?到底還是我小看了他,格局可以呀。
魏清風恰巧也看過來,發(fā)現(xiàn)了我的驚疑,氣得咬碎一口石牙,冷漠而憤怒地瞪我一眼,“不是我的,別看我。剛開始我是想報復她來著,但一見她就惡心,根本碰不了,想想也沒什么意思就算了,何必跟個爛人一般見識。是她一直纏著我,想要和我復合。今天的事情是她自導自演的,我是出于人道主義才管她。”
原來是這樣,差點以為他喜當?shù)恕?
沒糊涂到給人收拾爛攤子,也不算沒救兒。
花蕊聽了這話,本來就灰敗的臉色變得更加難看,枯寂的目光像是兩個快要干涸的水水洼,死人似的身體一動不動,什么反應都沒有。
我不在意的撇撇嘴,他們之間怎么樣,那是他和她的事,與我無關,完全沒必要向我解釋,顯著多余。
小海藍眼淚總算干了,抽抽鼻子,放棄我的肩膀,走到魏清風身邊,仰起頭說了句讓人噴水的話,“學長,你可真是個善良的好人,我崇拜你?!?
我:......丫頭,你是崇拜他的臉啊,還是崇拜他的人道主義啊,要不要這么夸張!
如果是那張臉,我無話可說。論顏值,魏清風確實能打,在整個京大都非常的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