明明是示威的話,可從嚴(yán)冬嘴里說出來卻溫和有禮,但又?jǐn)S地有聲。
氣氛有一瞬的凝結(jié),我能明顯地從兩位老人的臉上看到那份錯愕和不悅,于是找了個托詞前往洗手間。
嚴(yán)家的事,我總歸不能摻和太多的。
畢竟,我們只是假裝情侶,又不是真情侶。
洗手間里,我坐在馬桶上調(diào)整呼吸,小心翼翼地擦拭著手心的汗。
剛準(zhǔn)備起身,耳旁卻傳來了熟悉的軟糯聲。
“媽,你不覺得你太心急了嗎?我跟寒之都還沒有那什么,你現(xiàn)在就跟伯母提彩禮,人家會怎么想我嘛?!?
是林西西的聲音。
聽著還挺焦灼的。
“不是吧,上次去皖南,你沒能成功把周寒之拿下?”
“當(dāng)時事情多,寒之也沒那心思......”林西西可憐兮兮地解釋,“媽你能不能別催我?。俊?
“好好好,不著急,”趙紅梅耐心的語氣傳到我耳中,似是在安撫林西西,“不過媽也沒做錯什么,周家家大業(yè)大,區(qū)區(qū)個一百萬的彩禮對他們而不過九牛一毛,放心啊寶貝,媽都替你考慮著呢,至于其他障礙,媽也都會替你鏟除的?!?
聽到這,我頓時一個頭兩個大。
所以周寒之跟林西西,交往了這么久,還沒有做那種事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