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狗男人的狐朋狗友唄,二世祖一個,”吳凌掃了我一眼,說,“叫宋鋒,家里做酒店生意的,仗著有點兒家底就目中無人?!?
“那事情有點兒難辦了,”我拉著吳凌的手,提議道,“得委屈你去醫(yī)院給人道個歉?!?
“道歉?”吳凌眉頭緊皺,一臉不情愿的樣子,“讓我跟那種人渣道歉?”
“他現(xiàn)在住的是vip病房,一晚上五六千呢,按道理來說,這個醫(yī)藥費得有我們來出,”我苦口婆心道,“多住一晚,就......”
“得得得,”吳凌聽不下去了,擺擺手,“我去......我去就是了。”
看吧,不愧是吳總,就是這么能屈能伸。
吳凌聽著我的奉承話,嘆了口氣道:“要不是因為我先前沒仔細(xì)看合同,莫名的被周寒之?dāng)[了一道,現(xiàn)在咱們也不用這么節(jié)衣縮食。”
“別這么說,榮域明顯是有意防著我們,躲不掉的?!?
吳凌聽到這表情更喪了,委屈巴巴道:“可我們?nèi)ツ睦锘I這大幾千萬啊,籌不到錢,就拿不到完整的項目所有權(quán),那我們豈不是還得繼續(xù)過受壓迫的日子?!?
“什么大幾千萬?”溫潤的嗓音夾雜著一絲訝異,打斷了我跟吳凌的對話,“籌什么錢?”
我跟吳凌同時轉(zhuǎn)過身,一眼就看到了站在兩步之外的嚴(yán)冬。
他手里拎著從便利店剛買的包子和茶葉蛋,跟個雕塑一樣站著那里一動不動,一向平和的臉上卻寫著不可思議。
視線相撞時,我心虛地垂眸。
看來是瞞不住了。